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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是,咱們三個月內不是皇太極的對手。”
“笑話!”吳襄氣的脫口而出,隨後也意識到自己失言,趕忙轉口:“陛下這是不通軍略才如此說,末將等人這便聯名上疏,一定說服陛下準我等請戰之心。”
袁崇煥有些動心的意思,可猶豫再三還是搖頭拒絕。
“罷了,君命大於天,既然陛下決心已定,我等為臣子者聽命便是。”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袁崇煥驚愕抬頭,遽爾怒斥:“胡說八道!若行此事和毛文龍又有何區別,此番這話本帥只當沒有聽到,下次再敢說,本帥便治汝大逆不道之罪。”
“督師。”
“退下!”
吳襄見袁崇煥動了真火,心裡也是一凜,縱有千般不忿此刻也不敢再言,唯唯諾諾抱拳離開。
在關寧系,袁崇煥還是有威望,能壓住眾將的。
這也是朱由檢明明不喜歡袁崇煥自以為是的性格,仍將遼東託付其手的主要原因。
除了袁崇煥,大明朝現在能拿出手的統帥真的所剩不多。
袁可立也僅僅是在登萊繫有威名,影響不到關寧系。
軍隊可比廟堂的山頭主義更嚴重。
服你的時候言聽計從,不服你的時候,你帶著尚方寶劍都沒用。
尤其是在大明晚期這個時候,中央在地方邊軍中早已失卻威信。
“陛下,那袁崇煥能聽話嗎。”
迴轉京城之後,王承恩還是有些擔心,他提議道:“要不要,往寧遠派個監軍?”
朱由檢思忖一陣後搖頭:“算了,派駐監軍只會讓寧遠軍中對朝廷更加不滿,袁崇煥的為人朕還是清楚的,他不是毛文龍那種狂悖之人,雖有些許小毛病,但有一顆忠心,這便夠了,不聊他了,讓周延儒來一趟。”
“誒。”
周延儒接了傳召匆匆趕來見駕,還未行禮便被朱由檢叫住。
“延儒,明年新政就要開始推行了,你署理順天巡撫一職,北直隸伱要多上心。”
“請陛下放心,臣一定竭盡全力,不讓陛下失望。”
朱由檢提醒道:“最重要一點,就是要沉下去,改革必須沉下去,不能浮於表面,歷朝歷代的改革之所以最後潦草收場,就是因為浮於表面沉不下去,咱們不能犯這種錯誤。
叫你來就是要提醒你,不能將政令往下面一傳達,下面的事就不管不問了,這樣的改革成功不了,明白嗎?”
周延儒一躬到底:“臣謹記於心,夙夜不敢忘。”
“做好這件事,以前的事,一筆揭過。”
周延儒猛然抬頭,隨後抑制不住興奮的顫聲道:“臣,謝主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