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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亦可藉此重起。」
這次扶蘇和胡亥兩大陣型的站隊讓到一些世家落了馬,秦牧是不打算讓扶蘇繼續任用那些長幼不分的糊塗蟲了,自然需要扶植新的勢力上場。這時一向在南方盤踞的宋家無礙是一個選擇。
宋一宗雖然不解世事,卻不是傻的,這等大事他自然不敢答應下來。
他沉吟了半刻:「此時我當與家父商討過後才能答覆閣下……」
「不急。」秦牧含笑點頭──這時扶蘇才發現,原來他爹是會笑的!而且……笑得那麼好看!
原本秦牧的臉相剛強,但微微一笑左頰上卻出了一個小酒窩,無礙地淡化了他略兇惡的面相,而變得可親起來,也添了幾分調皮。
秦始皇不輕易笑,一般來說是為了弱化敵人的戒心和討好別人才會把自己較為柔弱的一面展示出來。小時質子的生活讓他以此作為武器,減低了別人的戒心,甚至與燕國質子做為好友,以致他以為自己就是好欺負的,不惜派人行刺秦始皇。當秦王統一天下以後,這項‘武器’也被收起來,他面無表情,以厚重的鬍子擋住了自己的酒窩。
扶蘇看著秦牧眼也不眨,被秦牧白了一眼後才收斂。
不知為甚麼他臉上微微發紅,腦海中不停迴盪著秦爹的微笑。
果然宋一宗鬆了一口氣,臉色開始輕鬆起來,他見秦牧對他友善,忍不住大膽求道:「不知秦兄可否讓我為子美請大夫細看,他臉色甚差焉。」這樣就稱兄道弟了,可見他對秦牧的印象有多好。
姜承明皺了皺眉頭,欲開口拒絕。宋一宗行刺扶蘇的事都還沒抹過呢,此事若是秦牧答應,不就再欠了他們一筆?錢財債好還,人情債難熬。
「子美,你我兄弟何必計較?何況你身體不行,為兄甚為擔心。」宋一宗在他開口前截住了他的話頭。
秦牧望向扶蘇,他不能代扶蘇發言,不然就是越軌。
扶蘇瞭然,含笑點頭:「宋兄此話實在見外,來人啊,把周大夫請去右偏房,為姜兄治療。」
姜承明有幾分不自在,他這人直來直去的,又是一向混在軍中,那習慣這等大家作派?
只是他身上的燙傷已久未處理而有點腐爛,再下去就不好了。他深吸了一口氣,拱手道:「謝長公子大恩,子美他日定必鼎力相助。」一下子把人情攬到自己身上。
扶蘇不怕他跑,姜承明能跑去哪?莊軍這次大敗,他老弟必定怒火中燒,他敢跑回去咸陽麼?南方連他也搞不定,姜承明有能力跑過去?
蒙恬與秦牧伴著姜承明和宋一宗去偏房等大夫,扶蘇就不去湊這個熱鬧了。
夏日炎炎,蒸得池邊的水氣熱騰騰地往上升,外面日光猛照,很少見著僕人在外走動。扶蘇沿著迂迴的長廊慢慢回到自己的書房,只覺得渾身無不在發熱。
走進書房後,明顯陰涼了不少。四周早已換上了一些冰塊降溫,使到室溫比較低,扶蘇頓時舒了一口氣。
桌上依然疊著幾卷竹簡,但為數不多。
像秦牧所說,扶蘇這個人就得靠壓迫,現在即使秦牧沒有幫他處理,扶蘇也能把公務隨理得有模有樣,漸漸也能把政事理得七七八八。
總言言之現在中間的一帶都盡在扶蘇掌握之中,南方則變成了匪賊盤踞之地,扶蘇不時收到了戰報,說他手下的某某某在那縣擊退了賊匪之類的,可見南方並不平靜,值得留意是當中有一個叫蕭何的人物在上郡抗匪時的智謀很出眾,不知是不是他所知的那一個。
北方是以胡亥為首的秦國朝廷,因連續打輸了兩場戰役的關係,胡亥的民望明顯下降了不少。有些原本投向他的世家官員也漸漸生出了異心,開始頻頻向扶蘇這邊的人接觸。
秦牧教扶蘇來者不拒,那怕再厭惡也好,只要利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