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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你,沒事湊這麼近……」話未說完,就被人強勢地擁住了肩膀。
鄭燃氣勢凌然地注視著明遠,那目光冰冷,凍得人體無完膚。
明遠險些也被這目光懾住了,莫名感到一陣心虛懼怕,幾乎不敢和他對視,但是隨即就給自己強做心理建設:怕他個diao,還能把我吃了?瞬間回憶以前飾演過的帝王角色,登時王霸之氣附體,下巴微抬,眼神高傲地回瞪過去。
夏海州在他倆之間來回看看,鄭燃的這個神情他已經很瞭解了,就是吃醋了嘛!至於他為什麼吃明遠的醋?沒有那麼多為什麼,他還吃狗的醋呢!覺得全世界都要和他搶男人。
撫摸兩下鄭燃的背,他說:「我們回去吧,明天我還要趕早班機。」
鄭燃彷彿被安撫了,臉色有所和緩。
「走了。」夏海州朝明遠點點頭,和鄭燃並肩離開了場館。
明遠注視著他們的背影若有所思。
珍貴的一夜鄭燃當然是免不了纏著夏海州一番溫存,辛巴被關在外面聽了一夜牆角,時而扒拉幾下門把手,但是沒有人理會它,它不甘心地低趴在門口,鬱悶地吹起了鼻涕泡泡。
天剛破曉,那扇拒絕它的門才從裡面開啟,那個他討厭的男人居高臨下地瞄了它一眼,不屑的眼神叫它冒火。
「汪汪!」朝討厭鬼吠了兩聲,成功(?)嚇走了他,然後它最最愛的主人終於出現了。辛巴登時興高采烈,親熱地對著他猛搖尾巴。
夏海州撓撓它的下巴頸側,帶它下樓,給餵了狗糧和水。
「我等會就走,你乖乖的。」
辛巴聽懂了,剛才還吃的津津有味狗糧突然不香了。
「汪嗚——」
「乖,你和鄭叔叔在家裡要互相照顧,等我回來。」
「汪!」
拍拍狗腦袋,夏海州到花房給花草澆水,路過那株婷婷盛放的牡丹便停下了腳步。牡丹不愧是國色天香、花中名品,不僅花形優美、花瓣繁複,還有陣陣幽香沁人心脾。
「我怎麼覺得你挺奇怪的?」夏海州摸著牡丹的花瓣說,「開了大半年了,也沒見你凋謝,其他牡丹的花期也這麼長嗎?」
「可能是玻璃花房裡暖和吧!開得久了一點。」夏海州喃喃說,低頭在花心嗅了嗅。
牡丹花幾不可察地瑟縮了一下,粉白的花瓣染上淡淡的胭脂色。
接下來夏海州又去池塘邊餵魚,五顏六色的錦鯉爭相恐後地浮出水面爭搶魚食,他看了一會,心情愉悅。
回到屋內,鄭燃剛好端出早餐,是土司煎蛋和牛奶。夏海州幾口解決掉,由鄭燃親自開車送他去機場。
在機場總算沒來一場情侶之間依依惜別的場景,夏海州鬆口氣,他就怕鄭燃在外面也沒顧忌,要跟他來一個離別的擁抱親吻什麼的。
躲過了經典戲碼,夏海州發現並沒完,鄭燃指了兩個陌生人給他認識,竟然是給他配了兩個保鏢。
「我要保鏢幹什麼?」夏海州奇怪道,一般人又打不過他,只有被他打的份。
「公司配的,其他藝人也有這個待遇。」
「不需要。」
鄭燃相當堅決:「他們是退伍的特種兵,受過嚴格訓練的,對危機很敏銳,就讓他們保護你吧。」
夏海州狐疑地瞅他,問:「是不是有事?」
「有人揚言要對付你,以防萬一罷了。」
「誰?」
「無聊的人。」
夏海州估摸著他要是不同意,鄭燃也不會退讓,勉勉強強答應了,於是這兩個保鏢從飛機一路跟他到了劇組。別人見了也沒感到奇怪,明星帶保鏢的多了去了。
平時夏海州拍完戲休息時,這兩人便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