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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誰知道王在哪裡。&rdo;蕭朗說，&ldo;要不，我們還是從山魈那裡下手吧。&rdo;
&ldo;怎麼下手？&rdo;凌漠反問道，&ldo;直接去問她？你們老大是誰？她會告訴你？&rdo;
&ldo;不告訴我我就……&rdo;蕭朗虛揮了一下手臂。
&ldo;怎麼著？還想刑訊逼供？&rdo;蕭望看著弟弟。
&ldo;沒啊，我的意思是說，凌漠不是會讀心嗎？&rdo;蕭朗揮出去的手變成了前平舉，他指了指凌漠。
&ldo;讀心？讀心是要有前提條件的。&rdo;凌漠拿起唐駿擺放在寫字檯上的第一份材料，指著說，&ldo;你看，連老師也不過是在做判斷題，而不是問答題。我們對對手組織的情況一無所知，怎麼去讀？&rdo;
&ldo;那我們就無計可施了？&rdo;蕭朗攤開手臂。
&ldo;山魈確實不能動。&rdo;蕭望說，&ldo;審訊是很講究技巧的，當你手上一張王牌都沒有的時候，是不能貿然進攻的。唐老師昨天對山魈審訊，山魈昨天回去也會自己去想，這已經讓她加強防備了。本來就是一隻刺蝟，現在成了一隻背著甲殼的刺蝟，我們沒有突破她的任何可能。&rdo;
說完，蕭望抬眼看了眼聶之軒，像是在向他徵詢著什麼。聶之軒低下頭，無奈地搖搖頭。
蕭望略顯失望，說：&ldo;其實我們之前也佈置了相關的工作，就是從山魈的社交關係入手。可惜，她是一個特立獨行的人，經過調查，基本沒有什麼社交面。更可惜的，就是她摧毀的那臺像是諾基亞手機的通訊工具，似乎內部有自爆裝置，我們無法復原。本來我對這個機器的復原還是抱有希望的，看來，又落空了。&rdo;
&ldo;那我們真是有全身力氣使不出來啊！&rdo;蕭朗捶了一下桌子，&ldo;我們總不能等著他們繼續作案吧？太被動了。&rdo;
&ldo;不要著急，其實我們也不是一點動作都沒有。&rdo;蕭望說，&ldo;雖然我們掌握了農曆六月初八那天被盜嬰兒的基本概貌，比如年齡、特徵、性別等，但依舊沒法進行大資料分析的原因，是這些人現在都有了假身份，被我們抓獲的山魈，就是有假身份的。我和蕭局長說了，安排大資料部門的同事，對她的假身份進行研判。&rdo;
&ldo;假身份怎麼研判？&rdo;蕭朗問。
&ldo;假身份買車票、假身份開房間，等等，我們需要知道有沒有人和她伴行。&rdo;蕭望說，&ldo;還有，我們會根據所有假身份出現的點來連線，透過對她的路徑分析來發現線索。&rdo;
&ldo;獨來獨往，有點難。&rdo;凌漠說。
蕭望默默地點了點頭，他知道凌漠說得對，但畢竟這個山魈私自辦理了自己的手機，留下了破綻，那麼就不能保證她一定不會在其他地方留下破綻。而在現在這個節骨眼上，對於守夜者組織來說，這是唯一一條可以行得通的路了。
&ldo;這活兒市局在辦，那我們做什麼？&rdo;蕭朗問道。
&ldo;等一等，等山魈冷靜下來，我們再審訊看看。&rdo;蕭望也想不出有什麼好的下一步工作，只能這樣答覆。
&ldo;對了，&rdo;蕭朗應道，&ldo;另外，剛才我還沒說完呢，關於董老師的關係人的事兒，你們怎麼看？如果要排查董老師的老同事和老朋友的話，咱們守夜者的所有老成員都可以列入這個調查的範圍，尤其是跟董老師關係比較密切的老成員。&rdo;
&ldo;那就是要調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