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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蕭朗說得不錯，你距離一個精緻女孩，還是有一點距離的。&rdo;聶之軒笑著，把物證袋放進了物證箱，又繼續研究被折斷的雜草。
程子墨的口香糖嚼得更起勁了，她挑挑眉，繼續跟著俯臥著的聶之軒觀察地面。
兩人沿著折斷的草莖，慢慢地移動到了貨櫃的西北角，折斷痕跡到這裡就消失了。
&ldo;這人應該只在這一小段距離移動了。&rdo;聶之軒恢復了蹲姿，說，&ldo;這一片都是雜草，我摸了地面，因為之前好久沒有下過雨，土地太硬了，所以並沒有在地面上形成立體足跡。踩在草上，又不可能留下鞋底花紋，所以，我們找不到足跡的。&rdo;
聽聶之軒這樣說，程子墨也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雜草覆蓋下的土地。
&ldo;誰說沒有立體足跡，我怎麼摸到一個凹陷。&rdo;程子墨說。
&ldo;你摸的地方不對。&rdo;聶之軒說，&ldo;這個地方都沒有雜草折斷，怎麼可能有凹陷？&rdo;
&ldo;但是真有。&rdo;程子墨跪到地面上，用手扒開雜草，說，&ldo;你看你看，新鮮凹痕。&rdo;
&ldo;真的假的？&rdo;聶之軒將信將疑地湊過去看，果真，在還沒有被細雨浸潤的土地上，有一處半圓形的凹痕。凹痕的周圍，有深層泥土翻出的痕跡，很新鮮。
&ldo;這不是足跡。&rdo;程子墨說，&ldo;這應該是被什麼東西砸的。&rdo;
&ldo;砸的？&rdo;聶之軒看了看凹痕的位置，是在貨櫃西北角緊貼貨櫃的地面上，&ldo;是個重物？&rdo;
&ldo;沒多重吧。&rdo;程子墨說，&ldo;坑的痕跡淺，接觸面積小，應該就是衝擊力形成的吧。&rdo;
&ldo;衝擊力……&rdo;聶之軒沉吟著，順著貨櫃的稜邊往上查探。
&ldo;哈哈，果真是這樣！&rdo;聶之軒的心裡突然揭曉了答案，高興得像個孩子。
&ldo;果真是哪樣？&rdo;程子墨好奇道。
聶之軒伸出左手，把掌心放在了程子墨的下頜下，說：&ldo;吐出來。&rdo;
&ldo;什麼？&rdo;程子墨驚著了。
&ldo;你嘴裡的口香糖。&rdo;聶之軒微笑著說。
&ldo;不。&rdo;
&ldo;快點。&rdo;
&ldo;不，我是精緻女孩。&rdo;
程子墨話音剛落，口香糖卻不小心脫口而出，正好落在聶之軒的手掌心裡。程子墨的面頰一紅。
聶之軒微微一笑，把掉出來的口香糖按在了貨櫃壁上，過了一會兒，又拿了下來。
&ldo;你看看，這是我剛才貼上口香糖的痕跡。你再看看貨櫃邊緣的這一處陳舊痕跡，是不是一模一樣？&rdo;聶之軒指著貨櫃壁說。
兩處痕跡都是不規則橢圓形的痕跡，黏附掉了貨櫃壁上原有的灰塵，因為唾液斑的作用，殘留的印痕在警用電筒的照射下反著光。
夜幕已經降臨了，聶之軒和程子墨並肩坐在南安市公安局dna檢驗室門口的等候區長椅之上。
&ldo;這能檢出的機率有多少啊？&rdo;程子墨有些擔心地搓搓手。
&ldo;百分之百。&rdo;聶之軒自信地說，&ldo;被咀嚼過的口香糖，裡面有大量的口腔上皮細胞。你想想，一個口腔擦拭物就能檢出dna，更何況一塊口香糖？而且，咱們傅姐可是全國第一批從事dna檢驗的技術人員之一，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