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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洲勾唇淺笑,向來淺顯的眸子第一次劃過狡黠的蹤跡,未知的敵人勾起了她骨子裡的好勝心,她不是沒有心計,只是沒機會展示而已,第一次坐在博弈者的位置上,卻只覺得驚險與刺激,與暗處的敵人交鋒成了她無聊匱乏日子裡少有的樂趣。
她倒要看看,鹿死誰手。
周洲拿起電話,&ldo;ta,通知公司所有高層明天下午兩點整召開高層會議,務必通知所有人都要到場。&rdo;
彷彿是一眨眼的事情。
落日西垂,泛著妖嬈的光芒,赤誠的橙紅色散發著光與熱,天際線下,拽出一道道纖長影子,交錯縱橫。
繁華的夜初露崢嶸,光怪陸離的世界才剛剛開始。
周洲站在落地窗前,晚霞爛漫,恰似或深或淺的桃花怒放雲霄,像極了一副濃墨重彩的油畫,無限美好的落日黃昏,既是終結,也是開始。
晚上九點,夜幕如畫,星辰似火。
恆達大廈第一層,早已過了下班時段,門前寂寥。
許久之後,珊珊走出一個女人。
她裹著一襲黑色風衣,高高的領子遮住半張臉,露出上半張秀致溫婉的眉眼,繾綣似水。
周洲捂緊了衣領,大而明亮的水眸瞟著四周,什麼都沒有。
想到某人電話裡信誓旦旦的話語,她不知道自己該失落還是慶幸。不再見,對他們都是好的。
她走進夜幕裡,輾轉而亮的車燈,將她幾乎與黑夜融為一體的身影照的十分突兀,一輛黑色轎車直接停在她身邊,車窗下搖,露出一張俊美無儔的臉。
他說:&ldo;周洲,等你等了好久,我都快睡著了呢。&rdo;
周洲默然不語,狠下心,將視線從他疲倦的眉宇下扯開,轉身走向另一個方向。她走的毫無猶豫,那背影絕情至極。
魏徽澤慌了,連忙追過去,高大的身影擋住她的去路。與之不符的是他突然說出的可以稱得上懇求的話:&ldo;周洲,不要不理我,你到底在氣什麼,我可以改。周洲,不要再丟下我了,我害怕。&rdo;
他一個大男人,此刻卻表現得宛如孩子,那些幼稚到連小孩子都不會說出口的話,也只有他才會說出來。
可她偏偏信了,胸口一陣一陣撞的生疼。
她黛眉輕蹙,吐出兩個字離開。傷他十分,傷己八分。
&ldo;我不!&rdo;像刁蠻的孩子猛的抱住她,緊緊的,像是要嵌進身體裡,融進骨血中。
周洲偏頭一口咬上他的脖子,毫不留情,她沒給自己留後路,遇見他開始,她就已經再無後路可言。
脖子是人體最致命的部位之一,即使經過億萬載的進化,仍舊是最要害的部位。她不信他能忍得住。
然而到底他也只是身體一僵,隨即便放鬆下來。
周洲的牙齒深深的嵌進他綻開的血肉裡,溫熱鹹腥的血液流進她的喉舌,她那麼狠,已然把他咬出血來,她喝的不是血液,而是致命□□。
周洲心頭一震,終於鬆口。嘴裡的血也被她默默吞嚥下肚,喝了他的血,那相思也隨之沒骨。
她的視線移到他的脖子間。月光下傷口猙獰,正汩汩流著鮮血,淡淡血色從染了上他的全白衣衫,周洲驟然出聲:&ldo;你瘋了!都流血了,為什麼還不放手?&rdo;
&ldo;呵呵。&rdo;熟料他竟然輕笑起來,夾雜著牽動肌肉傷口的絲吸氣聲,他鎖的愈發的緊。
&ldo;我就知道,周洲,你怎麼可能不理我,你再咬我幾口,你多咬我幾口,你消了氣,我就好。&rdo;
&ldo;瘋子!&rdo;她低咒一聲,壓下心底翻湧的情緒,&ldo;魏總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