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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這話時,心裡還殘留著幾分得意,畢竟周氏這麼大一家公司,他這個小門小戶養大的女兒一定會歡歡喜喜的接受。其實他也捨不得把自己辛辛苦苦經營的公司拱手相送,可恨他年少輕狂時立過協議,48歲時必須把公司送給直系血親,否則公司就會以捐贈的名義折現給慈善機構,那可是白花花的錢,他怎麼忍心,更別提他現在只剩下這麼一個女兒,還是他最忽視的。
至於死去的周煙,他寧願把公司捐出去也不願意留給她,還有姚芯那個賤人竟然背叛他和公司底下的員工廝混在一起,他早已把她掃地出門。
他現在可真算得上是孤家寡人。
&ldo;我不接受。&rdo;周洲面無表情的說出這一句。
她輕飄飄的一句話,將周知文炸的頭暈眼花,他就是幻聽了吧。
周洲早已不顧他徑直繞過他,往通道里走去。
她很清醒,也很清楚她放棄了多大一筆財富,這無疑是天上掉下來的金餡兒餅,可她偏偏無視它。因為她很清楚自己的狀況,她還沒到那種為了錢可以不要命的程度。
要知道重力加速度,即使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也是可以砸死人的。
李錦書相當贊同她的做法。
錢再多也沒命重要,周洲現在最重要的是去治病,而不是繼承一筆小錢,是的,小錢這周知文拼死拼活的打下來的江山周氏集團,在她眼裡也只是一個小有名氣的公司。
她出生蘇杭世族大家,自古便有一句話:上有天堂,下有蘇杭。可見蘇杭有多麼富庶,更遑論他們李家,先祖曾經是一朝皇帝,直到現在李家也佔據著蘇杭命脈,李家之富有是常人不可想像的。
據她那點淺薄的回憶,20年前她大哥就被外國皇室授予勳爵之位,而她在離開你家之前就是日新裝,請來的繡娘也是蘇杭有名的。
園中園就是她的居所,周知文為她建造的聽隨園在她眼裡就是一個破莊子。時至今日,她還在奇怪自己到底是怎麼在那破地方一呆就是20年。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手下再也不是那種水磨豆腐般的嫩滑觸感,李錦書忽然有些是非,她這副人老珠黃的樣子,怎麼有臉去見他的大哥?
不過該來的總是要來的,她已經躲了20年,再也不是當年的衝動女孩兒。她已為人母,終究要為自己負責。
錢不是萬能的,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
周洲終於明白這句話的含義。
當別人還在焦急排隊時,她正在的通道里,只要掏出機票就可以享受安檢人員貼心又周到的服務。
而一邊的周知文才從這才從震驚中驚醒,急忙衝過去,卻被工作人員擋外面。恭敬有禮貌的陳述事實,&ldo;這位先生,請出示是您的機票,否則您不能入內。&rdo;
&ldo;周小姐!&rdo;他一聲呼喚,終於使周洲停下了腳步。
然後他朝著那個方向就那樣直挺挺的跪了下來。&ldo;求求你,幫幫我吧!&rdo;
他低下頭,努力忽視周圍人異樣的眼光,他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是對是錯,只是他已經沒了選擇。
臨近立冬,沒想到又是一場大雨傾盆如注,洗去了這個城市最後一絲秋意。
宋安臣錯愛裡點了杯龍舌蘭,透明的杯壁上附著著大片的小氣泡,密密麻麻排滿杯壁。
看起來像普通的雪碧,只是杯裡盛放的液體卻呈現出點點金色,好似琥珀。他對酒一向沒什麼興趣,只知道借酒消愁,而作為烈酒的龍舌蘭一向是他的最愛。
錯愛就是當初周洲約他來的那家酒吧,清吧。
他也是最近才知道名字,只覺得真是個貼切的名字。他不也錯愛了一個人嗎?
一杯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