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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赦會不會一刀捅了自己?
鍾宛攥著紙條,心裡許久無法平靜。
這太刺激了!
鍾宛把紙條燃了,喃喃,“要想留在京中,竟這麼難嗎……”
說話間,外面下人敲鐘宛的門了,問他可否收拾得當了。
鍾宛收斂心思,點頭:“好了。”
鍾宛今日要入宮。
宣瑞的病越來越嚴重,崇安帝要叫個人過去問問,黔安王府裡,也就只有鍾宛能去了。
宣從心在正廳等著,見鍾宛來了站起身來,十分不安心的低聲埋怨,“怎麼這樣麻煩?有什麼不能問太醫嗎?”
“叫我去問問是好事。”鍾宛一笑,“皇上不問,我怎麼提要回黔安的事?”
宣從心想起上次入宮的事耿耿於懷,“上次突然說要見見你,把你叫去,隔了那麼久才出來,我在宮門口等的心焦,就差折回去找你了。”
鍾宛怔了下,想了起來。
就是送宣從心入宮那次,鍾宛被鬱赦劫在了藏書閣裡,然後……
鍾宛不由得又想起方才那張紙條上的話。
馮管家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送走宣瑞他們,自己就要直接搬入鬱王府別院?
直接……就這麼走過去嗎?
鍾宛行李倒是不多,都沒必要僱輛車。
那邊馮管家是不是都已經給自己準備好了?
哦對,還得死纏鬱赦。
得等晚上去纏他。
這真行麼?
為了防止鬱赦捅了自己,應該提前給他捆上吧?
可自己打不過他。
先給他下點藥?
鍾宛是有給鬱赦下藥的前科的,只是在茶水裡放了一點點蒙汗藥,少年鬱赦就睡的人事不知,任人隨便擺弄。
那會兒的鬱赦已經很英俊了,比起現在來,眉眼要柔和一些,但睡著的時候又有點清冷的意思,鍾宛那會兒看著睡著的鬱赦,都不太好意思去拉他的手。
現在的鬱赦……
鍾宛喉結動了一下,覺得自己更不敢了。
現在的鬱赦,就是被藥迷倒了,估計也十分駭人。
“鍾宛?鍾宛?”
鍾宛回神,“啊?怎麼?”
宣從心無奈,把自己的手爐遞給他,“早去早回,皇上讓咱們走最好,不讓……再想法子,不要惹怒了他。”
鍾宛笑了:“自然,放心吧,最多兩個時辰就回來了。”
鍾宛接過手爐,轉身去了。
鍾宛沒抱太大希望,崇安帝不會太在意宣瑞的死活,多挽留幾日只是在做面子,鍾宛得陪著他演,這一次可能不成,就還得耗幾天,但總歸是會放他們走的。
只要能趕在三皇子宣瑾死之前出了京就行。
黔安王府裡有不少鬱赦的人,鍾宛前腳剛走,鬱赦後腳就得了訊息。
鬱赦低聲道:“替我換衣裳,我要入宮。”
伺候鬱赦的僕役忙去了。
鬱赦身份和旁人不同,自小入宮出宮不必知會任何人,皇子們都不及他。
入了宮,鬱赦卻沒特意去尋鍾宛。
鬱赦自己也說不清楚來這一趟是為了什麼。
馮管家的話擾的他心煩意亂,讓他的腦子比往常更不清楚了。
鬱赦並不想讓鍾宛留下,但一想到鍾宛會如少時一般和自己朝夕相處,鬱赦又開始猶豫。
但鍾宛當時不是走了嗎?
馮管家如此折騰是為了什麼,鬱赦心裡一清二楚。
鬱赦低聲笑了,無論是為了什麼,但很奇妙的,所有人都不希望自己死。
鬱赦不自覺的走到了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