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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這丫頭,急得像火上房。”
蔑然想起計程車司機的樣兒,想起他說過的話:“女追男,隔層紙。”心裡一陣難受。那司機顯然不是他們這年齡段的人,咋跟著金硯這些小混混起鬨呢?金硯能把這麼大歲數的男人拉下水,可真不容易。
錄相上,金硯下車了。他慢慢地前行,一邊打著電話:“嘻嘻!哇噻!傻狍子跟得好緊哪,我都要靈魂出竅了。哥們們,你們說,這傻狍子是不是愛上我了,非要把我追到手哇?我可不要那傻狍子啊,羞死人了。”
金硯來到一棵樹下,站在那裡,仍然對著手機說話:“哥們們,那傻狍子從計程車上下來了,正往我這兒跑呢!哇噻!我好怕啊。哥們們,你們可要快點來救我啊。不然,丫挺的她爸是拳擊教練,她也會三腳貓功夫的。”
鏡頭中,蔑然在他身後出現了。蔑然上前一拳,他軟軟地倒下。
鏡頭中,出現了蔑然驚慌失措的臉,旁邊有個男孩子配音道:“瞧見沒有,這傻狍子,仗著跟她爸學了幾套假招式,從人家背後襲擊,我看,她是不要那個x臉了!”
蔑然嗚咽一聲,站起來:“謝叔,他們在侮辱我!”
謝精良勸她:“別急,再往下看。”
蔑然只得繼續看。
一輛麵包車停在蔑然跟前,金硯的幾個小夥伴從車上跳下來。他們對蔑然雞皮酸臉的,隨後把金硯抬上車。車一開動,金硯就坐起來,幾個夥伴發出一陣狂笑,金硯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我表演得咋樣?”
“表演得太好了,把傻狍子騙得提溜轉。”
金硯咧嘴,摸自己的頭,摸了一手血:“可惜我這酷哥的頭髮了,沾了一下子顏料。幸虧我穿的是馬上就扔的破衣服。扔幾件破衣服,耍一個傻狍子,合帳吧?”
“合帳,合帳!”
幾個人的腦袋忽然湊到一起,每人都舉起右手,做勝利的手勢:“騙的就是你這傻狍子!哇噻!”
最後鏡頭中只出現金硯的臉,樣子很傲慢:“你要是不服,明天上午十點鐘,在東山公園的第268號電柱下,咱倆見面,好好說道說道。你記住,咱倆誰都不帶人,單獨會面。你如果不去,你就坐實了是傻狍子!”
錄相沒有了。蔑然哭起來:“謝叔,這也太氣人了!”
謝精良說:“我早晨才找到了金硯,他就給了我這個光碟,讓我回來看。我一看,也氣得夠嗆。蔑然,我會把這個錄相交給你們校長,讓他來處理。”
“不不不!”蔑然忽然跳起來,“不要交給校長。如果校長公佈出來,我會丟盡了臉的。謝叔,求求你了,不要交給校長。”
“哎!”謝精良長嘆一聲,“那我該咋辦?”
蔑然擦淨淚水,變得鎮靜了:“謝叔,我今天上午就去會會金硯,看他還咋樣說!他不是約我十點鐘見面嗎?我就去!”
“你去,行嗎?我不放心啊!”
蔑然決然地說:“謝叔,我自己惹的禍,我來解決。”
看謝精良滿臉擔心的神色,立刻說:“謝叔,謝謝你!憑打鬥,他金硯不是我的對手,我會解決好的。”
謝精良想了半天,只能點頭,但叮囑道:“你見到金硯,一定好好談,各自多做自我批評,別把事情鬧大了。”
“我會的。”
蔑然下了決心,就去見金硯,看他咋樣說!她要先做自我批評,承認自己有些地方做得不對。如果金硯繼續蠻橫霸道,那她就要鬧到學校去,鬧到金硯的家長那裡,反正她蔑然不能白白地被人侮辱。
看看時間到了,蔑然從謝精良工作室裡出來,直奔東山。
這東山,是綿亙在城市東側的群山。靠近城市的那座山峰下,沿著漫坡,全是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