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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子,直視蔑然:“小妹妹,有啥難事兒,說給哥聽聽。”
“對,硯哥肯定能幫你!”跟隨他的小哥們鼓譟起來。
蔑然冷冷一笑:“滾開!”越過他,走了。
“唉,唉,你咋不像酷哥我呢?”金硯朝他的弟兄們使個眼色,趕到蔑然前攔住了她。而他的那幫小哥們,則快速地跑到蔑然必經的路上,站成一排,形同圍牆。
“你們要幹啥?”蔑然倒冷靜下來,直盯著金硯。
“幹啥,咱哥們能幹啥?”金硯煞有介事地朝他的弟兄們刷刷眼睛。
“對對,咱們能幹啥?凡是男人能幹的事兒,咱全能幹!”形成圍堵之勢的小兄弟們狂笑起來。
蔑然微微後退了一步。她不怕他們。蔑然的父親是市體校的拳擊教練,媽是公安局的法醫。蔑然從小就被父親逼著學拳擊,直到三年前,蔑然忽然迷上了媽媽所學的那套玩意兒,才斷然跟父親宣佈,她不想學拳擊了。父親很遺憾。
“我的乖女兒,爸的行業就那麼招你煩?你學拳擊,可以自我保護,自我防身哪!”
蔑然覺得父親所言不錯,便有時間也練習。蔑然還有一群師兄弟、師兄妹呢她然才不怕小**們呢!
金硯笑嘻嘻地湊上前,涎皮涎臉地道:“小妹妹,我是想給你解釋解釋。強子不是說,‘波好大耶!’,對嗎?你知道,這個‘波’字,何解?”
蔑然不作聲,只警惕地盯著他。
“你明白嗎,這‘波’字,本意是指啥?在下告訴你,那個‘皮’字,是指動物的表皮,溫柔的表皮。‘皮’和‘水’相湊,是指水的柔軟,如皮子一般柔軟。您說,他強子所說的‘波好大耶’,害著你啥了?”
這金硯,說話拿腔作調、一字一板的,像是正經,卻又賴皮,一看就是個難纏的角色。他學習不咋樣,卻獨喜好歷史,《中國通史》、《世界通史》都爛熟於胸,說起來一套一套的。而物理、數學,卻學得馬馬虎虎。他還讀過《史記》這類的鉅著,捎帶腳把文字學給學了。因此,他對許多文字的由來,記得一清二楚。
“哈哈!硯哥,真有學問!”他的小兄弟們又鼓譟起來。
蔑然對這些學問當然不懂。可她知道,強子說的那個“波好大耶”,指的是啥,那是在笑話她前胸高聳。她冷冷地看著金硯,說:“你少跟我掉書袋!你想找打架,我奉陪!”
“啊,打架?”金硯驚訝得眼珠子都似乎掉下來了。他兩手抱胸,做出發冷的樣子,忐忐忑忑地低嚎:“哎呀我的媽呀!打架?那可不是我的長項,我得找地縫鑽進去了。兄弟們,波好大耶,我受不了啦!”
“哈哈!”他的小兄弟們狂笑。
蔑然真想照他的臉,一拳砸下去。
身後傳來一個喊聲:“你們這是幹什麼?”
金硯一愣,隨即嘻嘻笑了,蔑然真不知道他表情變得為何如此之快:“沒有,沒有啥,我們鬧著玩呢!”
蔑然回頭一瞅,原來是個四十多歲的成年男子,體態勻稱,提著個皮包。蔑然認識他,他就住在自己家的附近,是個自由撰稿人,名叫謝精良。但他可不是普通的自由撰稿人,而是學有所成的大歷史學家,據說很多的歷史事實,都是經過他的論證確定下來的。他每年光出書賺的錢,就以百萬計,還多次在市電視臺宣講,是市裡的名人。
哄的一聲,金硯領著他的小哥們跑了。謝精良來到蔑然跟前,仍然虎著個臉:“那小子,是不是欺負你了?”
蔑然打了個頓。蔑然很有自尊心,不願意說自己被人欺負。但是,在這位剛剛解救了自己的恩人面前,她不能撒謊。
“是的。他想欺負我,可我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謝精良笑了:“有骨氣!你就是秦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