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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聽他用這種權威的口氣說話。他把目光從明亮的螢幕移到手術臺那靜靜躺著的屍體上。&ldo;難道這還不夠我們剩下這幾個人受的?&rdo;他說,&ldo;我們大家不是都受不了了嗎?你已經證明瞭你的觀點,麥克。明天我會跟你一起慶祝,但今晚不會。&rdo;
他已經準備停工。我看出大家都想歇歇氣。我們一整天都沒怎麼吃東西,傑納斯一回來就開始給我們安排飯食。他以慣有的冷靜對待肯恩去世的訊息。他告訴我們,到家後把那孩子一抱上床,她就睡著了。
這樣,一切就都結束了。心理上的反應、身體的疲憊和麻木的感覺,這三樣東西一齊向我襲來,我渴望也像尼基那樣,能夠輕輕鬆鬆睡上一覺。
不等我拖著沉重的步子返回床榻,我就感到某種衝動重重壓了下來,比周身的疲憊和痠疼更加強烈,催促著我返回控制室。裡面的一切都跟我們離開時一樣。肯恩的屍體躺在手術臺上,上面蓋著毯子。螢幕仍然亮著,訊號平穩地上下脈動。我等了一會兒,然後附下身來,調弄磁帶控制鍵,設定回放那孩子最後爆發時的錄音。我心裡回想著那搖擺不停的腦袋,那竭力掙脫的雙手,一邊按下了按鈕。
&ldo;他想讓你們放他走,&rdo;那尖銳的聲音說,&ldo;他就想要這樣。放開……放開……放開……&rdo;接著是一陣喘息聲,然後又重複著那句話,&ldo;放開……放開……放開……放開……&rdo;
我把聲音關掉。這些話沒有什麼意義。那訊號不過是肯恩實際死亡的一刻捕捉到的電能而已。可是,孩子怎麼把這些轉變成尋求解脫的呼喊呢?除非……
我抬起頭來,麥克站在門口看著我,那隻狗跟著他。
&ldo;西伯勒斯很不消停,&rdo;他說,&ldo;它一直在我房間來回亂跑,根本不讓我睡覺。&rdo;
&ldo;麥克,&rdo;我說,&ldo;我把錄音重放了一遍。我覺得有些不對頭。&rdo;
他走過來,站在我旁邊:&ldo;不對頭?你是什麼意思?錄音對事情本身沒什麼影響。你看看螢幕。訊號非常穩定。整個實驗百分之百成功。我們如願以償完成了設想。能量就在那兒。&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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