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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在……」諸伏捂了一下臉,嘆氣,「沒有在說這個!你們兩個感情一直很好,這誰都知道,但是在有其他人在場的情況下,一般更主動表現肢體親近的都是你。松田的話,太親暱的動作,還有明顯的在意,都不太直接公開表現。這段時間卻變得不一樣了……」
「所以是變得更愛我了。」萩原故意用秀恩愛的快樂語氣說著,一方面的確是這樣覺得的,另一方面也是在試圖擾亂諸伏的思路。
但很顯然諸伏並不是這麼容易被幹擾到的:
「這麼說或許也對。但我總覺得那種『忍不住關注你』的視線裡,有種緊張的情緒在。如果不是我很瞭解你的工作內容、確定你這段時間沒有經歷危險,幾乎要以為你差點出了意外——類似於,你知道,當初那場爆炸——所以松田才會有那種彷彿應激的,或者說後怕的情緒。」
諸伏說著說著,自己都有點不太確信自己的推論——畢竟萩原這段時間的工作他一清二楚。
推理和現狀之間的差異讓男人眼睛困惑地眯起來,狹長的眼尾收攏成一道上挑的墨線。
……真要命啊,太敏銳了吧小諸伏。
萩原心裡暗暗嘆氣。
雖然自己找回的記憶裡,包括松田本人在內的其他幾個人才是一場又一場不幸的主角,但是對松田來說,他自己也好,諸伏也好,班長也好,降谷也好,畢竟沒有經歷過那樣的痛苦。在更改過的時間線上,他們是從身到心不曾遭遇不測的完好狀態。所以松田心疼擔憂的物件也就主要是萩原。
心疼他一個人走過的那段日子,試圖去想像那段全世界只有他一個人知道的記憶,會擔憂那段時間線上接連不斷的噩耗是不是給他留下了心理陰影……
其實萩原真的感覺很好。
他不否認他痛苦過,那種眼睜睜看著卻無能為力的感受糟糕透頂。但是,在和朋友們親手將這條時間線改寫、看著曾經離開的人一個個活生生地站在身邊,萩原覺得自己早就被完全治癒了。
但是松田在緊張他。
「你也說了最近我身上什麼都沒發生。」萩原笑著跟諸伏說——用的是松田點出來過的、刻意想讓人忽略什麼的時候、比平時更隨意懶散的語調,「不要想太多哦?我跟小陣平是戀人,他關心我、對我更主動……你怎麼知道不是情趣?」
意有所指的調侃果然讓這方面沒有這麼自然的諸伏露出一點不好意思的表情。
「咳,好吧,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諸伏對冷飲攤的老闆笑著點點頭,拉開冷櫃的推拉門拿飲料,
「沒什麼事再好不過了。總之,如果有特別的狀況,記得說。」
「當然當然。」萩原拖長聲調,從冰櫃裡抓出幾支雪糕,「多謝關心啊小諸伏有事情的話,肯定先拜託你,『頂頭上司』先生?」
諸伏笑著搖頭:「聽你用這種語氣真是受不了……」
「組織也沒了,之後我們都要轉變身份開啟辦公室生活。天天在樓道里遇到,我跟你打招呼,你豈不是很不適應?」
萩原故意在諸伏掏錢包的時候做出誇張的阻攔動作,
「『怎麼能讓您來?請一定讓我請客!』」
諸伏露出一種生吞了一頭大蒜扭曲表情。
萩原大笑。
「……」諸伏果斷把錢包塞回了沙灘褲口袋,「既然這麼有職場禮貌,就你來吧。『萩原君』。」
「……誒?」
打了一下午的沙灘排球,晚上的時候四個人一起吃了燒烤,新鮮的海鮮帶著獨有的風味,讓人食指大動。
萩原興致勃勃要叫啤酒(「出來玩,又是海邊,怎麼可以不喝冰啤酒?」),結果被相當注重養生的降谷強硬制止——「海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