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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現在多爾袞對這些漢兵確實不放心,金聲桓等人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還有阿昌阿的情報,西北的幾個漢軍將領都有小心思,所以現在多爾袞對這些漢兵都不放心,心裡想著,不行就在下一次跟興華軍的作戰中把這些漢兵都給消耗了。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句話反過來也適用。漢人總覺得滿蒙聯軍是壞人,反過來說,難道滿蒙高層不覺得這些漢軍不聽話嗎?
安排妥當之後,多爾袞自然是洗洗睡了。城頭有巴牙喇進行巡邏,按照軍事會議的佈置,架橋的任務自然是落在了漢兵頭上。要知道,在古代生產力不發達的情況下,架設浮橋可是個非常危險的技術活,每次架設都會有很多人落入江中淹死。
多爾袞自然捨不得自己寶貴的滿蒙精銳去幹這些粗活,而且他們常年生活在北方大草原,也不識水性,到了水裡很多人都是旱鴨子。所以這些苦活還是交給漢軍去辦吧。
臨淮關城的夜晚來得很遲,畢竟是夏天,白天的時間長,夜晚的時間短。若是在平日裡,夜幕降臨之後,這裡非常安靜,因為人煙凋敝,所以沒什麼人氣,最多也就是能聽到知了的鳴叫還有淮河河灘上蛙鳴,但是今日,情況大為不同,清軍後續部隊陸續到達,雖然不是六十萬人馬,但也有一二十萬人,這麼多人聚集在臨淮關城周圍,可謂是人聲鼎沸,異常嘈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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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到處都是士兵們紮下的營寨,一個個燈火通明。陸續到達的漢軍搭好帳篷之後就席地而坐,掏出身上的乾糧就著涼水吃了起來。
即便是多爾袞在城內,因為臨淮實在是太小的緣故,外面吵鬧的聲音依舊傳入了衙門之中,多爾袞不禁有些煩躁,翻來覆去睡不著,索性拉開了房門,在衙門的後院中走動起來。席特庫就守在院門外,他又不傻,這時候不表現一下,還什麼時候表現。
聽見院子裡的動靜,席特庫悄悄推開了院門,多爾袞一眼就看見了他,招招手道:“你怎麼還不去休息,這些站崗放哨的事情交給下面的人就是。”
席特庫立刻道:“奴才不累。皇上,這外面實在是太吵了,這些下賤的尼堪,竟然敢打擾皇上休息,奴才這就帶人出城,整頓他們。”
多爾袞搖頭道:“行了,你的好意朕心領了,非常時期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的好。”多爾袞說這話也是有原因的,漢兵在清軍陣營中地位低下,打仗時候也是充當炮灰,軍中怨氣自然不小。這次紮營,他們依舊只能在城外,而且此次撤退,整個清軍大隊的補給也是捉襟見肘,所以很多士兵攜帶的糧食已經告罄,滿蒙八旗還有北洋新軍的給養倒是比較充足,主要是清軍的補給都先緊著這些精銳部隊,漢軍自然分不到多少。
如此一來,本身心裡就不爽,如果這時候再去刺激他們,還不知道會生出什麼事端,明日還要利用這些漢兵修浮橋呢,可不能讓席特庫和他們發生衝突。
城外一處漢軍營地,這是一個綠營兵營地,比漢軍八旗的營地條件還要差很多。一個隊長帶著麾下十個弟兄盤著腿席地而坐,從懷中掏出兩個幹餅,然後撕巴撕巴分成幾塊,遞給了手下人。
這對綠營兵是從孫可望的人馬中挑出來的正兵,飢兵都被拉出去當炮灰了,只有孫可望的正兵和老營兵被清軍編成了綠營,分散在各部之中。
一個看起來有些年紀的老兵從隊長手裡接過幹餅,放到嘴裡咬了一口,便捂著嘴道:“哎喲,太硬了,差點磕掉老子的牙。”隨即將幹餅狠狠扔在地上罵道:“媽了個巴子的,還把不把我們當人看。”
“老王頭,你他孃的少說兩句,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個道理你活這麼大歲數了,不懂嗎?”隊正嚴厲道。實際上,他的心裡也很不滿,本來他在孫可望軍中是正兵,而且是一個正兵軍官,別的不說,孫可望對飢兵很差,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