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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感覺這身兒做得好值啊。”
“姑娘你本就生得好啊”宋時敏被三孃的樣子逗笑了“這衣服,也只你才配得上。”
“矮油,好啦好啦”燕三娘著實是有些不好意思了“算梅梅還有良心。”
“對了”宋時敏想起離歌笑塞到小梅手裡的花燈“方才對詩的可是那位賀先生?”
“是啊”燕三娘笑嘻嘻道“那攤位上掛著個花燈,讓梅梅看見了,一問,是要對詩才能得,偏巧對面兒就出了一句,梅梅就趕緊接上了。”
常憶卿不自覺抿了嘴,隨即又撇了撇嘴“還‘秦淮不語疊送香’呢,好大口氣。”
“那句是歌先生說的”燕三娘哈哈大笑“你那句對完,梅梅一時沒想到,偏巧扔過來一朵簪花,歌先生就應急給他想了一句。”
“那花兒呢?”常憶卿記得,那好像還是艘花船,隱約見得是個著青羅的女子拋過去的。
燕三娘把腦袋一歪“這兒呢~”
“就是這個?!”常憶卿見正是方才那朵臘梅“怎麼跑你這兒來了。”
“當時是拋到歌先生那邊去的”燕三娘揚了揚頭“我就給截了,歌先生說正配我這身兒。”
常憶卿聞言,禁不住掩口竊笑起來,心裡不自覺暢快了許多。
幾人漸走上了主道,人也慢慢多了起來,來來往往,川流交錯,離歌笑與宋時玭一人一個,拉了燕三娘和宋時敏在身邊,以防衝散,常憶卿卻是趁著凌亂,往前穿梭著,見小梅與常萬選正被一股子人衝散開來,上前拉了拉小梅的衣袖,後者轉頭看見常憶卿,一笑,隨她往一旁走去。
“你...”常憶卿與小梅,各拿一盞花燈,並排走在街上,這是在那日甲板談心後,兩人再次見面“腿,都好啦。”
“嗯。”
“這衣服,你新做的?”
“嗯。”
“你怎麼光知道嗯”常憶卿忍不住笑著看向小梅,見後者目視前方,華燈之下,面色如皎,只那已紅透了的耳根,卻是暴露了心境,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小梅看了一眼常憶卿,也忍不住笑了,將燈在常憶卿眼前晃了晃“方才看見這燈,想著你一定喜歡。”
常憶卿低頭笑了笑,看向小梅道“我也是這樣想的。”
小梅眼睛亮了亮,紅暈已浸染了臉頰,開心道“說好,要給你做個好看的,只怕也做不了這麼好看。”
“你之前做的就很好看啊”常憶卿看著手裡的燈,莫名就和那年刺骨的半山腰上,功敗垂成的一點光亮相重疊,只覺著今晚的燈火再旺,也不及那日的一點星光。
“哎,小心...”小梅見迎面跑來幾個拿著風車的孩童,伸手想將常憶卿拉到身邊,不想一個劍鞘突然插在兩人之間,那持劍的手一轉,一個劍花將自己擋開,小梅下意識地以手臂相抵避過,穩住身形看去,一著黛色圓領錦袍的少年,將常憶卿護在身後,那未出鞘的劍就攔在身前,審視地盯著自己。
“承毅,你幹什麼啊。”常憶卿將那少年扒開,把小梅拉到身旁“他是離大哥的朋友,離大哥你記得吧,小時候教你騎馬來著。”少年慢慢將劍放下,眼睛卻沒離開小梅,又打量了一會兒,慢慢低了頭,退到一旁。
常憶卿拉了小梅繼續往前走,小梅悄悄回頭看去,見那少年待他倆走了一會兒,也起步跟了上來,只不過保持了一定距離,但目光似乎仍舊盯在自己身上,忍不住吞嚥了口吐沫,真有如芒刺在背。
“他...他是誰啊?”
“他叫承毅,從小跟著我大哥的”常憶卿見小梅一臉窘迫,笑著安慰道“沒事兒,他向來如此,我大哥又是個木頭似的人,倆人在一塊兒便更悶了”回頭看了眼跟著的承毅“他也不是對你,大概是我大哥出門前吩咐的,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