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橋流水的街邊農家民宿住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她就啟程回到了北京,東西已經收拾好,房子不用退,保利裡她還有沒結算的工資,她不想去,主管給她打過幾個電話,是個很好的女人,三十來歲,好強又懂得耍手腕,對待女同事一向和藹可親。
音彌想都沒想就拒絕了,這件事傅凌止肯定不知道,他或許都沒有空管她。bxzw。
去了一趟西山軍區大院,警衛門的哨兵也換了,原來她認識的那兩個現在估計已經升官,既然進不去,剛好給了她不用道別的藉口。
買好機票的晚上,音彌給自己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屋子裡的大型傢俱都被蒙上白布,她坐在客廳裡的沙發上,膝蓋上是開啟的筆記本,正在影片中,影片裡是一個約莫四歲多的女孩,五官極為精緻,微微卷曲的黑色長髮,襯得她玻璃質地般黝黑明亮的眼睛更加有神,亮亮閃閃的像是含著無數顆星星,洋娃娃一樣的天使。
音彌貪戀又愧疚地用手摸著發熱的螢幕,畫出她可愛的笑著的輪廓,出口便是一句法語,“想媽媽嗎?”
那邊的女孩點點頭,恬靜地微笑始終掛在嘴邊,眼珠子不斷轉動著,“媽媽,見到想見的人了嗎?什麼時候回到汝汝身邊?汝汝想你了。”
音彌舒心地笑了笑,正準備說話,門鈴突然響了。
她受驚似的抻直了腰,側目望過去,門安靜的堵住了她所有的視線,時間不早了,誰會來?回國的這段時間,她的訪客少之又少,不是物業的大叔就是保利內部她的助理。bxzw。
“媽媽有點事,等會兒啊,和寶寶聊。”
她伸出手拜拜,然後關上筆記,套上外套走到門口,門有篤篤篤響了三聲,出於謹慎,她還是問了,“誰呀?”
門外沉寂了一會兒,似乎有高跟鞋摩擦過水泥地面的聲音,不輕不重,足夠她聽見,黛眉蹙得更緊了,是個女的,那就奇怪了。
“誰呀?”試探性的她又問,這次加重了聲音。
門外似乎有長長的嘆氣聲傳過來,樓道里的燈特別亮,所以當門縫裡延展進拉長的暗影時,音彌往下看過去,這個小區很老了,儘管裝飾裝潢都過硬,但是許多裝置都不先進,且不說貓眼沒有,防盜門都不嚴實,很快的,泛著冷光的魚嘴高跟鞋尖就進入音彌的視野中。
“是我,倪淚瞳。”
和高跟鞋的顏色一樣高調的聲音,滑膩又嬌俏,音彌腦門一震,直覺的有種麻煩找上身的感覺。
但音彌會開門,這點倪淚瞳也知道。之所以猶豫著報上自己的大名,是因為倪淚瞳自己都沒想好,鬼使神差的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手已經在敲門了。
門一開,寒氣撲面而來,長驅直入,音彌當下便打了個寒噤,她面色極為淡然,透著柔光的臉,白瓷一樣的透明。相對的,倪淚瞳的臉就要精緻也要顯得挑剔很多,她等著音彌出聲,一雙杏眸卻若有若無地往音彌身後的屋子裡打了個轉兒。
音彌看到了她挑著的眉,精緻的修飾過的眉比她複雜的表情更為可喜,“擺駕寒舍,不知道有何貴幹?但我和你之間應該沒什麼話可以聊。”
“我找你有事,先讓我進門。”倪淚瞳單刀直入,這一句很直白地就冒了出來。
音彌沒動,給她開門已經很給她面子了,只不過想到自己明天就永遠的離開,她內心坦蕩了不少。
“怎麼?就算近日有仇,往日的情分你薄音彌就忘得一乾二淨了?把客人冷落到外面受寒,是你的待客之道?”
面對她的嘲諷,音彌有些無動於衷,並不是害怕,只是疲於應付,她料定倪淚瞳不過是滋事挑釁來的,她看了她一眼,轉身往裡面走,“不速之客自有不速之客的待客之道。”
倪淚瞳被她一梗,手緊了緊包包帶子,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