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哄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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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看不到趙媛冬的身影。
在這一刻,溫以凡的那點負面情緒才後知後覺地湧了起來。她的心臟有點空,真切地感受到自己似乎是徹底跟過去道了別。
像是有什麼東西硬生生地從她心臟裡被挖了出來。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在她25歲生日的這一天。
收回視線,溫以凡把臉埋進桑延的頸窩裡。
注意到她的動靜,桑延又看了過來:“怎麼?還沒想好?”
溫以凡才意識到,她好像根本不是像她表現出來的那麼無所謂。她的眼眶漸溼,一點點地沾染著他的脖頸,冰冰涼涼的:“桑延。”
桑延頓了下:“怎麼了?”
“除了你,”溫以凡勾住他的脖子,忍著聲音裡的顫意,“沒有人愛我了。”
“……”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兩人遠離了熱鬧喧囂的街道。
昏暗的路燈之下,桑延停下了腳步。光影交錯,他的面容變得不太清晰,只是直勾勾地看著背上的溫以凡,眼眸暗沉而不明。
他聲音很輕,似有若無地冒出了句:“我只愛你。”
從年少時的心動,一直持續到現在,再到未來的每一個瞬間。
我都只愛你。
“……”
溫以凡抬了眼,透過霧氣瀰漫的眼,對上了他的視線。
“溫霜降,”桑延揚眉笑起來,仰頭親了親她的下巴,緩慢而又認真地說,“再許個願。”
溫以凡說話鼻音還很重:“什麼?”
盛大的夜幕之下,街道上吹著燥熱的風。周圍靜謐至極,看不見其他人的身影,世界像是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兩人只看著對方,仿若再容不下任何人。
再許個願。
除了我。
還會有很多人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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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降一過,像是也把炎熱帶走,南蕪市的冬天隨之到來。隨著時間流逝,桑延的傷口也漸漸恢復好,最後只剩下一道淺淺的疤痕。
溫以凡查了好些祛疤的方法,折騰了好些天,才讓他的疤痕淡化了些。
時間不知不覺就到了年底。
某次採訪回臺裡,溫以凡被甘鴻遠叫去談話。大致意思是今年年會快到了,看到她的履歷上寫著有十年的舞蹈經歷,讓她去籌備個節目,給《傳達》欄目組爭爭光。
溫以凡有些猝不及防:“主任,我跳了十年,但我也快十年沒跳了。”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甘鴻遠笑眯眯地地拿著熱水瓶,喝著茶:“沒事兒,有總比沒有好。而且就都是圖個樂呵,咱這沒幾個年輕姑娘,全是大老爺們兒,大家都不愛看。”
溫以凡委婉道:“但我這也沒時間練習,基本功也很久沒練了,手頭上還一堆後續報道要跟……”
甘鴻遠點頭,很貼心:“你最近不用給我報選題了,好好籌備節目吧。不要弄太喜慶的,我們組要顯得與眾不同,知道嗎?跳點文藝點的。”
“……”
溫以凡又說了幾個拒絕的話,都被甘鴻遠一一駁回。
最後她還是被趕鴨子上架般地攬下了這活。
回到位置上,蘇恬好奇地湊過來:“主任找你幹什麼?說年會的事情嗎?”
溫以凡看過去:“你也被找了嗎?”
“對,但我沒什麼特長,他說一個我反駁一個。”蘇恬實在幹不來這事兒,嬉皮笑臉道,“去年琳姐在的時候都她主動籌備的,今年找不到人主任估計也很愁。我看他剛剛找了好幾個人了,現在看來是定了你了。”
溫以凡有些頭疼。
“沒事兒,就隨便跳跳。去年年會你也看到了,沒幾個表演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