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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了,託馬斯。」他用堅實有力的聲音安慰我說。
六歲的我在夜裡做噩夢時,他也曾用這種聲音安慰我。他的手沒有顫抖,而是穩穩地緊握著弗朗西斯·比安卡爾蒂尼的那把史密斯-威森手槍的木質槍柄。
父親一邊把扶我起來,一邊保持著警戒狀態,以免惡狗跑回來襲擊我們。當他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時,我又變成了那個六歲的孩子。他和弗朗西斯這一代的男人,已然是個正在消亡的物種。他們簡單粗暴,凌厲生硬,價值觀老套傳統。他們被當今的世人唾棄,因為他們的大男子主義可恥又過時。然而,我卻由於在人生之路上遇見了他們,而收穫了雙倍的幸福。要知道,為了拯救我,他們沒有絲毫猶豫,不惜身受牽連。
不惜雙手沾滿鮮血。
尾聲
黑夜之後
好人遭殃
亞歷克西斯·德維爾死了,我父親入獄了。這之後的一段日子,是我這輩子裡最奇怪的時光。每天早上,我都確信警方的調查會轉向雯卡和克雷芒的失蹤。然而,在監獄裡的父親卻四兩撥千斤地排除了這一危險。他聲稱亞歷克西斯·德維爾是自己的情婦,兩人的關係已持續了幾個月之久。妻子在發現這段私情後,拿著獵槍去見了第三者。亞歷克西斯·德維爾身陷險境,出於自我保護殺死了我母親,隨後又被我父親殺死。他交代的事情經過統統站住了腳。他給予了每個當事人清晰合理的動機,最值得稱道的是,他把兩起謀殺都限定在了「情殺」範疇內。早在開庭之前,父親的律師就做好了鋪墊:亞歷克西斯·德維爾殺害我母親的手段非常之殘忍,還有她之前的精神症狀,和她的護衛狗對我的襲擊。有了這些鋪墊,我父親的行為幾乎可以被視為合情合理的復仇——他雖然沒能因此獲得無罪釋放,刑期卻很短。更為重要的是,情殺的說法徹底切斷了這兩起殺人案和雯卡與克雷芒事件之間的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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