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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該給朕介紹介紹這次會試的前三甲了吧。”
王元炳連忙起身,道:“遵命。”說著指著旁邊的我道:“稟皇上,這位便是此次會試的第一名狀元,洪都府的林子羽。”我連忙起身,躬身道:“草民林子羽見過皇上。”
皇上打量了我幾眼,讚道:“好好好。久聞洪都府有人傑地靈之名,但近五十年來都未出過前三甲的人物了。今日又終於出了一個狀元,我朝又添一位少年英傑,當真可喜可賀啊。”我忙躬身道:“皇上過獎了。子羽一介草民,愧不敢當啊。”
王元炳又繼續介紹道:“這位是此次會試的第二名榜眼,應天府的劉文靜。這位是此次會試的第三名探花,湖西府的伏玉昆。”劉文靜和伏玉昆也都忙站起行禮;皇上也都各自贊嘆了一番;吩咐我等坐下。
待我們落座;皇上又朝我看了一眼,道:“林狀元的應試文章我也看過了,寫得真是不錯;特別是那首”月下感懷“詞,朕極為欣賞,已經叫樂府譜曲,這便叫樂府奏出;大家一起欣賞吧。”眾人聞言都興趣大增。
不一會兒就見八個女樂飄出;在殿中央跳起舞來,旁邊幾個樂人絲絃伴奏。又一個女樂飄出,起舞一陣,便開始輕聲唱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睛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果然是我所作的“月下感懷”。
歌聲低沉徘徊;伴著絲絃唱出;感人肺腑。眾人一時都聽得痴了。待歌聲落定良久,才緩過神來;讚歎不已。都道果是好詞,就是先朝詞聖蘇西山在世,對此詞也該甘拜下風了。先前還有對我不服的,到此刻也都心悅誠服了。弄得我很不好意思,覺得他們太少見多怪了。
正在這時,一個司禮太監走進來道:“稟皇上,孟老將軍在殿外求見。”皇上略感意外,微微皺眉,道:“現在朕正與新科進士共樂;他有何事?叫他待會再奏吧。”司禮太監道:“臣不知,孟老將軍只說有緊急軍務要奏。”皇上沉吟片刻;揮揮手道:“好吧;宣他進來。”
不多時,一位身材高大的老者走進殿來。老者年紀約有六,七十歲;雖已年老,但猶帶威猛之色。看來此前必是一位久經沙場,手握重兵的大將。
老者進殿來參拜行禮道:“臣孟鞏參見皇上。”皇上瞥了他一眼,道:“孟卿平身,你有何緊急軍務要奏;快快奏來。”心中卻也奇怪,這孟鞏早已年老去職在家,此刻如何會有什麼緊急軍務?
老者沉聲道:“臣剛才聽聞,荊西黎族叛亂,兵部已經擬旨,要調湖西府襄都的五萬精兵前去相助平叛,不知可有此事?”
皇上聞言淡淡的道:“是有此事,卿有何意見麼?”老者孟鞏突然激動的大聲道:“皇上,此事不可!湖西府首府襄都地扼天河中游,是連線我國東西部的軍事重鎮,兵馬不可輕動。如這五萬精兵調走;襄都兵力必顯空虛,一旦有變,襄都危矣。襄都若失,應天便暴露於強敵之下;幾成孤城一座;華炎危矣啊。”
皇上聽他說得如此嚴重,心中頓時極為不悅,但念這孟鞏是功勳赫赫的宿將,強自忍住欲發的怒氣,淡淡的道:“孟老將軍言重了吧。”
孟鞏大聲道:“臣絕非虛言。若襄都失守,敵順天河而下,不消數日便可兵逼應天,這一路我國幾乎無險可守。這數十年來,我朝都從未輕動過襄都之兵的。”
皇上聞言更是不悅,道:“孟老將軍糊塗了吧。此時華炎四海昇平,且襄都處我國腹地,敵從何來?不知你可知道,荊西的黎族叛亂已經有愈演愈烈之勢,前幾次派兵圍剿都遭失敗,已成我華炎的心頭大患。為防患它坐大,必須集重兵迅速剿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