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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不飽,一天夜裡,一個知情病了,你就偷偷跑到雞窩給他偷了一隻雞,又找了一個偏僻的深溝燒熟了。我恰巧夜裡看青,撞上了。那時候,我就覺得,這小夥子仁義,冒著被罰的危險幫助朋友,將來一定大有出息。果真,當大領導了不是!”
路父聽罷,呵呵笑出聲來,臉有些不自然的紅。就連路母也笑了起來,接話道,“他年輕時候還幹過偷雞的事?他可從沒說過。倒是經常提起老隊長怎麼關心照顧他們。”
陳老爺子又笑著說道:“看我這大煙袋不?都好幾十年了,就是當初你返城的時候送給我的,還用著呢,都快成古董了!”
路父接過長長的大煙袋,摩挲著,突然百感交集,感嘆道:“都這麼多年了,沒想您老還用著。現在,孩子們都長大成人了。”
幸福心裡無論多不痛快,也說不出一個不字來。
路璐父親開門就把話敞開了,說是來看望爺爺的。若是不是有路璐這層關係,估計他們這輩子也沒機會再踏上這片土地吧。
幸福冷眼旁觀,靜靜聽他們聊天。她不是懷疑路家的誠意,而是他們身居高位的,人哪有時間去回憶過去?看院子裡那四個人就知道,那都是暗中保護他的吧,微服私訪還這麼多人跟著,出來一趟多不容易。
幸福突然同情他們了。原來“官身不得自由”說的就是他們那些人。
陳老爺子是個爽快人,他非得留一行人在家裡吃飯。幸福和陳母就開始張羅起來。又到商店買了六個菜,加上家裡原來的兩個,湊了八個菜。
路母要進廚房幫忙,陳母哪能讓。路母依然進了廚房站在一邊跟她們娘倆兒嘮嗑。
“農村的廚房我也會用。年輕時候,我也是下鄉青年。回城了才跟小黑他爸認識的。”
她說起三十多年前農村裡的事,娓娓道來,跟陳母的距離拉近許多。很快,氣氛便更加融洽起來。
幸福趁著路母出去的機會,小聲問:“你們見到路璐他爸是大領導,怎麼不吃驚?”
“早就吃驚過了。家寶到他局裡實習,知道了就告訴了家裡。倒是你,死丫頭,還幫著路璐瞞著。那有什麼瞞著的?你是怕我們家攀附他們,還是怎的?”
頭上捱了媽媽一級爆栗子,幸福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解釋道:“路璐是低調的人,他從不刻意張揚自己身背景。”
陳母瞪了自己閨女一眼,哼了一聲。知女莫若母,自己閨女低調她怎麼會不知道。
這頓飯賓主盡歡,路父好喝了幾杯。
陳老爺子欲留他們住下,路父搖頭,走前拉著老爺子的說,分外不捨,“沒辦法啊。”說著朝筆直站在車邊的年輕人瞥了一眼,“都跟著呢,寸步不離,沒辦法。等退吧,退了時候到這兒來多住些日子。”
陳老爺子眼圈就紅了,擦了把眼睛,“就不知道我還能活到那個時候不。”
路父的眼睛也紅了,“一定的,一定的。過段時間,我派人接您到我哪兒住些日子,全家都去。我那兒住得下。”
路母從包裡掏出一個信封,塞給陳母,“來得匆忙,也沒買什麼東西,這些錢是點兒心意。老爺子年歲大了,給他買些愛吃的。”
陳母推搡一番,最後還是收下了。
“爺爺,我送送客人。”幸福跟家人說。掃了一眼厚厚一摞錢,心裡越發不舒服。
路母看出來幸福是有話要說,也沒上車,讓司機開車先走,到村頭去等。兩個年輕人斷後,路母和路父跟幸福三個人並排走著。
走出村頭,站在一片開闊處,幸福站定,壓抑了半天的不悅爆發出來。
“路夫人,請恕我直言,您這是唱得哪出戏?您若是真的故地重遊,我們歡迎,可您心裡明白,您是嗎?我早已經說過,我和路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