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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你以身相許,這也正符合青小姐一貫喜歡的故事內容不是麼。」
但這一次,她沒像先前那樣擺出厭惡的表情來,只神色平靜地望著他慢慢開口,「可你不愛我,裡德爾先生。你曾說不是為了我的容貌身體或是力量,那時我也想過或許真的是喜歡是愛,可現下我明白了,這一切不過是執念而已我不否認十年前也許你真的很愛她,但我能確定的是,你不愛我。」
回應她的卻是一聲冷笑,「是麼,那麼馬爾福對你的所謂感情就是愛了?青瑤,你偏心的可以,但我得好心地提醒你,激怒我的後果,你永遠別想離開我半步。」
他所表露出的不屑刺痛了她的心,即便她根本不知道為何會覺得難受,可頭腦中生出的某個念頭致使她僅僅微笑著向他靠近,貼著他的耳朵輕聲發問,「你愛我麼?」
開口的同時,她的一隻手已來到了他的心臟處,接著又低低地補了一句,「面對我時,你的心跳這麼平穩,真的是愛我麼,又或者是算計?」
可她才說完便被他按倒,她的一雙手被控制住,像怕她跑了似的,他的臉色並不好,卻沒反駁她的言論。
「你所有的威脅都攔不住我因我枉死的人,他們的命我會償還,我早已魂飛魄散,玄都爺爺散盡了修為救回我,我的命便不只是我自己的了雖記不起從前,可我曾經應很愛你才是,否則我也不會這樣難過。」
儘管她這麼說,卻是笑著的,她從沒有像現在這樣認真地看過他,冷淡深邃的眉眼彷彿冰山融水般凜冽明澈,出挑的五官鑲嵌在乾淨凌厲的臉部輪廓裡尤其得好看,真真的好看。
可兩人的對視沒能持續多久,他便俯身吻住她的唇,一點也不溫柔的親吻,令她最直觀地感覺到了他此時的情緒,焦慮暴躁,似乎還壓抑著憤怒。
直到這一刻,她的眼淚才敢湧出來,在他看不見的時候。但這急促的一吻也很快結束了,他還是親眼看到了她哭的樣子。
「從前你不會問這些,青瑤我知道你在找缺失的靈魂,找到後你就能回去了是麼,丟下這裡的一切,你未見過的孩子和我」
被淚水模糊的視線無法看清男人此刻的神情,可他的聲音比之剛才溫柔了不止一倍,下一秒她便被緊緊抱住,這也害得她哭得更兇。
「我我想不起來,你要我如何才好?我到這裡第一個見到的便是他他說是我曾經的愛人,我的玉牌也在他那裡,這讓我如何不信湯姆裡德爾,我與你不能在一起,更不會與他再多有什麼牽扯,我有我的職責,我得回去復命請罪,那才是我的歸宿,你」
她話還未說完便被他厲聲打斷,「我不同意,青瑤,我說我不同意!高高在上的神仙就能欺騙普通人麼,你的承諾還沒兌現,你欠我的永遠都還不清!」
幾乎快稱得上是咆哮的言語迴蕩在她的耳畔,她卻只盯著天花板,腦海里滿是雲生雲起的勸誡,她張了張唇遲疑著回道,「可我已死過一次了。」
「所以這次不會,絕不會!任何人都無法傷害你,青瑤,用你永恆的時間去彌補我,彌補這十年和未來的每一年,就算你不回去世界也不會毀滅,你願意為了馬爾福留下,卻對我絕情到底青瑤,你不認為這很可笑麼,你我才是戀人。」
他的口吻從急切到緩和,聽得她心裡難受至極,「只要找到丟失的魂魄,我便能記起從前的一切那個乾坤袋裡裝著的東西不單單令我熟悉而已,我的靈魂與法力都在為之沸騰,那是什麼可想而知,可你阻攔我真的只是為了不想我回去?如果你我真心相愛,又為何怕我恢復記憶?」
真相似乎就在她的眼前,可他否認過,她便抱有一絲僥倖,做了個深呼吸才問,「湯姆裡德爾,你在怕什麼?你分明不愛我,何以至此?」
可他沒有回答,一個字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