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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回家在爸媽房間裡待了會兒，媽媽中午察覺了她失落的情緒。
“物理最後一題我趕在最後一分鐘才寫下答案，害怕做錯了就有點兒害怕，對不起媽媽，中午我情緒不好讓你擔心了。我跟思思他們對過答案了，應該是對的，好像還能考八十分。”
杜婉回家也沒跟丈夫提這件事，是不是第一名第二名，她都是讓他們驕傲的孩子。
“不會有意外的，趁放假好好休息。”
溫暖聳了下鼻子，說明天想睡到自然醒不吃早飯。
“那也不能徹夜玩兒手機，近視了戴眼鏡不好看。”
溫暖在家躺了一個星期才把三年缺失的覺補回來。晚上玩兒到凌晨三四點，下午三四點才醒，醒了也趴床上繼續看手機，保姆阿姨把溫暘從學校接回來她才吃第一頓飯，飯後牽著弟弟下樓在小區溜溜彎兒，她才活動活動。
她這種不規律的生活被杜婉溫懷叫停，晚上過了十二點就敲門讓她趕緊睡，溫暖嘴上答應得好蒙在被子裡繼續。高考結束了氣色沒修養好反而疲憊不堪的樣子。
杜婉給兩個孩子剝了雞蛋，給林思思的媽媽打電話問她在家的情況。
“哎喲，我這輩子沒見過這麼能睡的，早上我上班她在睡，中午回家休息她在睡，下午放學回來她還在睡。頭髮天天都是亂糟糟的，買那麼多漂亮衣服也不穿出去玩兒。她爸爸都說孩子是不是不舒服要去做個檢查，我早上煮的雞蛋放桌上，下午回來動都沒動，餓了就吃點零食墊著，要不是她想等成績出來再去旅遊，我恨不得現在就打包把她扔出去，你家暖暖怎麼樣？”
杜婉笑著說同樣，溫暖只吃了半個雞蛋就縮在沙發角落裡繼續補覺，才七點半叫她幹什麼，她還沒睡醒。
杜婉給溫暘擦乾淨手和臉，讓溫暖回房間繼續睡，等工作了又睡不成，現在多睡會兒也好。
林思思和溫暖補覺這十來天，每天只相互問候了下對方，考試前說的遊玩計劃誰都沒提。直到手機玩遍了電視劇也追完了才約著見面。
溫暖和阿姨把溫暘送到學校，在商場約著見面看了電影吃了飯。
“明天早上我們去爬山吧，看看日出呼吸下新鮮空氣，我躺這十來天骨頭都硬了，我媽恨不得動手把我趕出家門，讓我出去活動下筋骨。”
溫暖聽到媽媽跟阿姨打電話了，他們都一樣睡了很久的覺。
“餘笙呢，他也在家休息嗎？你們住一個小區不應該趁沒有學習壓力了天天湊一塊兒嗎？”
“他去給家裡的小堂弟補課了，他精力真好還能到處跑，我出來逛這一圈又累了，爬山計劃還是算了吧，等成績出來再說，我明天要睡的自然醒。”
介於兩人都懶洋洋的沒精力，吃完飯各回各家繼續睡。
等精力恢復人醒來就到出成績那天了。
溫暖捏著手機在客廳坐立不安，溫懷和杜婉擺著兩臺電腦不斷載入更新，兩位父母握緊了雙手在顫抖。
兩點過幾秒系統就卡住進不去了，同時段差分的人太多了。
唐越和一眾老師領導在辦公室齊聲尖叫擁抱，校長親自拿著墨寒的證件號第一個查他的分。
“全省第一，省狀元是我們一中的。”
唐越激動拍下了墨寒的分數和排名，然後提醒校長繼續查溫暖的分數，墨寒能拿狀元一點兒都不意外，溫暖這孩子可一定要穩住啊。
連續卡了幾秒，溫暖的成績才跳出來。
“又一個七百，這一定是我們一中歷年來的最好成績。”
唐越立馬給老同學打電話。
“唐老師的電話，暖暖，他應該先查到你的分數了。”
溫懷接通電話開啟了擴音。
“老同學，只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