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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我是霄蟄,那麼我一定會一刻不停地讓手下製造混亂,讓這些所謂“正派”的修士們每天疲於奔命,轉移他們的注意力,自己躲在角落中,等待給這些人最後一擊。
即便那些所謂的正派人士察覺了我的意圖,也沒有絲毫解決的辦法,輿論會推著他們前行,所謂正直之道也會推動他們前行。
而霄蟄似乎也是按照這套近乎完美的計劃實行的,餘城時他便利用了百姓轉移伏魔宗修士的注意力,
紀茗昭能想到的自然各大宗門的高層也能想到,但就像紀茗昭所想的,他們並沒有任何辦法,這就是無解之題。
她坐在客棧房間中的那張小桌前,抬起頭就是窗外的明月,此時時間剛好,未滿銀盤登枝頭,薄雲飄動,帶起細風戲微戲窗邊花,花羞落香,香染屋中人。
紀茗昭平復了一下有些低落的情緒,吹滅屋中桌上點燃的燭燈,抬頭看向這一輪不算圓滿的明月,突然覺得這房間有些太過安靜起來。
左右張望,無一人共賞明月。
她不知是何種情緒使然,點開工作列下方唯一的好友。
你在何方,是否也在同看天上明月。
紀茗昭:抬頭。
此時的薛溫正在萬衍宗的獸園中,月色朦朧,播散遍地銀光,滿院的草葉接住月輝,緩緩伸展軀體,萬獸寂靜,抬頭仰望月光。
薛溫坐在草地上,看向同一輪月亮。
薛溫在腦海中回憶著紀茗昭璨如驕陽的容顏:今晚的月色真美。
紀茗昭手指微顫,緩緩寫道:風也溫柔。
薛溫嘴角揚起一絲笑,用手指緩緩撫上對話欄上那個名字:今天過得如何?
紀茗昭一手支在自己的下巴上,嘴角也忍不住掛上一絲笑:此刻很好。
薛溫將手枕在腦後,緩緩躺在草地上,獸群在他身邊緩步走過,卻不帶有一絲聲響:我帶阿古來萬衍宗了,離你們那裡很近。
紀茗昭知道自己最近不會回伏魔宗,便道:最近徐廣白閉關,過些時日吧。
薛溫:阿古也在閉關,她師尊最近還在犯愁她不識字。
紀茗昭沒見過阿古的師尊,但光徐廣白都這麼難教,何況連話都不會說的阿古:她學得怎麼樣了?
薛溫:情況不太好。
紀茗昭:阿古嗎?
薛溫:她師尊。
紀茗昭忍不住笑出聲來,笑了一會兒後,紀茗昭才道:你突然會講笑話了。
從文字看起來薛溫還有些驕傲:一直都會。
紀茗昭又是笑得前仰後合,思來想去此時聊天要有些零食便好了,又想起自己來此處之前她的母親曾滷了一整鍋豬蹄給她送來,也不知道現在壞了沒有……
紀茗昭:我有點兒想我媽了,也不知道我媽給我滷的豬蹄現在壞了沒有。
別到時候臭在屋裡,平時不接電話她媽只會覺得她忙,但鄰居報了·警她媽媽就會知道她不見了……
最好她晚些發現,最好她不要發現……
薛溫:下回我給你滷。
紀茗昭想的倒不是豬蹄,她媽做的豬蹄味道實在是對不起那隻死去的豬,她主要還是想媽媽了。
她的母親曾教育她,凡事即便是聽不懂,不會做,也要保持好心態,最好不能讓人看出來,人要朝前走,總有一天能到對岸。
就像她媽,做別的還行,唯獨滷味,那是屢戰屢敗,但是她自信,她相信總有一天她能成功,紀茗昭和她哥紀茗輝就成了她母親的小白鼠。
她一直不敢想起她媽,也不敢想起她爸和她哥。
好似只要不想,就不會難過。
紀茗昭:沒事,我就是說說。
薛溫看出來紀茗昭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