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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猴子絕對是五星級飯店退下來的大廚,這桌上的八道菜,不僅好吃,而且擺盤精緻,甚至放在桌子中間的那道金絲蝦球,盤子中間還雕了一條栩栩如生的蘿蔔龍。
紀茗昭已經很久沒有吃過一頓正常的食物了,這頓飯吃得紀茗昭是熱淚盈眶,看著面前圍著圍裙的灰猴子,都覺得此猴眉清目秀了起來。
不止是紀茗昭,此處的幾人同樣是飽經生活的捶打,此時更是如餓了幾個月的饑民一般,恨不能將這木桌都一併塞進嘴裡,木桌上的飯菜正以一種常人難以企及的速度快速消失。
很快,這桌上的飯菜便見了底。
那猴子見桌子上消失殆盡,便從凳子上站起身來,如同慈母一般從桌前起身,從廚房又端出一些菜來放在桌上:“嗚!”吃。
紀茗昭也算吃了個半飽,此時總算是有閒心觀察起這隻猴子來。
不知為何,紀茗昭看著這隻猴子十分眼熟,總覺得這猴子是先前那十八隻猴子中的一個,但先前那些猴子的表情實在是太過於猙獰,眼前這一隻卻看著平靜又溫和,也不知到底是不是之前那幾只中的一個。
這一輪飯菜過後,這幾個餓死鬼投胎的倒黴蛋總算是有了幾分飽意,放下筷子之後,皆是不約而同地看向坐在主位的猴子。
那隻圍著圍裙的灰猴子雙眼環視在座的眾人,隨後率先站起身來,徑直出了木屋。
紀茗昭和薛溫對視一眼,緊跟猴子的腳步,走出了木屋。
“猴子呢?”
眾人和那隻猴子只是前後腳進的門,甚至薛溫的前腳隱隱還能碰到猴子的後腳跟,但就是這麼近的距離,猴子依然是不見了。
“別管猴子了。”
此時木屋前的院子中出現了一座足有五米高的石碑,石碑細長,上書洋洋灑灑幾個大字:一人可取一物。
紀茗昭仰起頭,看向那頂天立地的石碑:“一人一物?徐廣白和阿古不是人,難道就不能拿嗎?”
那石碑顯然還是在塔裡待得太久了沒有什麼見識,也不知道這社會險惡,到處都是像紀茗昭這樣的野生野長的天然槓精,於是這生性耿直的石碑一陣白光閃過,石碑上的字變為了:一鬼一物、一魔一物、三人一人一物。
這回文字嚴謹許多,絕不給紀茗昭之流一點兒張嘴的機會。
紀茗昭看著石碑上的文字,緩緩聳了聳肩:“還挺嚴謹。”
看見這段文字要屬最為驚訝的,便是福王,他是真沒想到玄天尊者還能給他準備一份東西,即便這木屋極其簡陋,其中的東西還不及他府上一塊鋪地的磚石值錢,他也仍是感動不已。
神,終究是沒有忘了他,或許他還有機會,還有機會重新成為神的使者也說不定。
就在福王站在石碑前激動得涕淚直流時,紀茗昭和她的小夥伴們已是繞過石碑,再度進了木屋裡。
這座由神所建的木屋其實並不算小,有三間屋子構成,中間是方才他們幾人吃飯的地方,當是間臥房,左邊那間從門外看去,擺放著鍋碗瓢盆等各類炊具,右邊那一間則像是書房,從門口看去,幾個書架頂天立地。
“咱們進書房看看?”薛溫覺得要是有什麼機緣當是在書房裡。
“不忙,”紀茗昭從背後解開裝著翻嶺草的袋子,將翻嶺草抓在手中,將翻嶺草向前方探去“看看草怎麼說。”
草當時……怎麼就信了這個女人的鬼話,從了她呢……
想到此處,被紀茗昭抓在手中的翻嶺草整棵草此時都有些暗淡了下來,卻仍是盡心盡力地伸出兩片葉子,一片指向臥房,一片指向書房。
但是草能怎麼辦呢,草身不由己……
“怎麼臥房也有?”紀茗昭和薛溫一開始的判斷一樣,覺得若是有機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