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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就是這樣！”
“那他們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呢？”
林慕嘆了口氣：
“實則虛之，虛則實之！”
“他們的目的還不清楚具體是哪種，但是無外乎兩點。
第一個是讓我們以為截獲了，其實他們已經把資料發走了！
第二個是他們讓我們截獲的是他們想讓我們看到的，其實真正已經洩露的是其他更重要的資訊或者資料。”
林慕的話說出口，黃平安目瞪口呆。
他沒有想過這方面，再結合陸小瑤的死，他倒是更相信是林慕說的第二種可能。
“如果真的是你說的第二種可能，那這個後果可就太可怕了！”
“我要馬上向上彙報！”
黃平安知道這件事越早上報越有利！
專案資料洩露的話，只要發現都還有補救的辦法，怕就怕連發現都沒有發現。
黃平安只告訴林慕，隨身碟裡面的是雷達模組測試資料，卻沒告訴對方是最新的脈衝雷達的測試資料。
現在所有的力量都在確認隨身碟裡面的資料有沒有向外傳遞，但是沒有考慮過第二種可能。
因為與此同時，蓉城飛行研究院還有一個末端變軌彈頭的風洞實驗，如果這個資料洩露，那就意味著拿到資料的國家很可能掌握末端變軌的技術。
末端變軌的技術是我們國防壓箱底的技術，萬萬不能出現任何紕漏。
很多偉大的技術，其實都是我們一代又一代科研人員無數次靈光一閃匯聚而成。
其他沒有掌握末端變軌技術的國家想掌握，無異於大海撈針。
但是這些風洞測試資料就相當於大海里的一葉扁舟，他們有了目標再去不斷試錯，很有可能被他們找到竅門。
所以，如果風洞測試資料洩露，那就必須把資料留在國內！
黃平安撥通了姚敬辰的電話，對方聽到林慕的判斷後，從座位上一下站了起來。
如果這件事真的像林慕說的那樣，那很有可能同時洩露的還有風洞測試資料！
姚敬辰可不敢託大，立刻啟動應急機制，同時把這個情況反饋給了上級。
這件事必須及時上報，以避免更大的損失。
可上級得到這個訊息並沒有啟動最高階別的應急機制。
姚敬辰啟動的應急機制，無外乎迅速對最近可能涉及到的工作人員詳細約談，確定是風洞測試資料是否有洩露。
同時限制風洞測試資料相關人員離開單位，清查這些人接觸到的人有哪些，包括時間段，以及聊了什麼話題。
對每個人使用過的電腦進行全方位檢查，並且調取監控錄影。
而再往上的國安許可權就大了，甚至可以對特定高風險群體出關進行限制，清查力度和清查手段都上一個檔次。
姚敬辰完全不清楚為什麼上級不採用這個辦法，而是告訴他，你們繼續查，該怎麼查怎麼查，其他的已經有了安排。
異常轟轟烈烈地調查工作展開，林慕則是按照黃平安的安排對陸小瑤本人展開調查。
陸小瑤死了，但是她的社會關係裡面能找到什麼資訊就很重要。
這些事國安出面調查沒有林慕那麼方便。
林慕拿出陸小瑤的資料檢視，明確這個陸小瑤屬於一個真正的海王，或者說她的工作就需要她是一個海王。
海王才可能用身體拿到一些她本來拿不到的情報，才能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有人幫她。
而且海王去任何地方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畢竟她是海王。
這個陸小瑤是海王，那她作為間諜總歸有自己的目的，每一個和她有關係的人都有利用價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