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0 章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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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僕從的那幾年,瀧澤生跟著他上課訓練,同樣也是相互競爭比較的關係——文科還好,瀧澤生天生就對解讀文學作品有很高的敏感性,這一點上倒是贏過五條悟不少次,理科也還行,畢竟只要思維活躍一些便不難做出那些習題,而將計謀運用棋盤上的拼殺,瀧澤生一次都沒勝過。
而五條悟曾告訴過他原因,“因為生太好懂了。”
又贏了棋的少年眯貓一樣的眼睛,語氣中滿是雀躍和得意,“不只是表情,你的手部肌肉,眼的落點,思索的時,全都暴露啦。”
手部肌肉,眼的落點,思索的時。
這些細節怎麼可能逃得過六眼的觀察力,又怎麼能躲過五條悟對瀧澤生的熟悉程度。
“那麼就比將棋吧。”
瀧澤生坐在了五條悟面前,彎唇角說道,“我可是有好好學習過哦。”
他上一次回來時還沒有和二十七歲的五條悟比過將棋。
瀧澤生的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是對於己的信,“我有一位很聰明的老師。”
五條悟半垂下眼瞼,掩住了含著某種深意的眸子。
他忽然將眼罩戴了回去,落在額前的髮絲也因此被捋了來。
瀧澤生了,“眼罩很適合你,悟。”
五條悟調整了一下眼罩的邊緣,對著瀧澤生比了亮眼的剪刀手,“沒有我不適合的東西。”
他們兩人分別將己的棋擺好。
99的方格平盤,陣,中央和敵陣三部分,坐在棋盤兩側的人,雙方各持有20枚棋子。
瀧澤生率推進飛車前的步兵,而五條悟迅速的推進了角上的步兵,此制衡。
只要是瀧澤生走,那麼他們兩幾乎每次的開局都是這樣的畫面,穩健且普通。
接下來卻不同了。
瀧澤生的每一步棋都走得迅速且果斷,他低垂著視線,面容清俊色寡淡,如同在背一精妙的棋譜。
而在五條悟思考的隙,這年輕人惡劣的出聲干擾他,“回來的第一晚,我把胃裡的東西都吐乾淨了,然後忘記了吃飯……事實上也沒心思吃飯,即使喝下幾口水都再吐出來,最後在睡夢中被餓醒,於是有些惱恨己的脆弱和敏感,去藥店買了安眠藥嚼著嚥了下去,現在也記不清是什麼味道,概是苦的。”
他把重要的“玉將”橫向移了一步,躲開了五條悟的將
() 軍。
五條悟將“龍王”斜走了一格,也開口道,
“你的怨念被強行抽走後,我清理了你的身體,不得不說當時你的臉髒兮兮的,血被眼淚浸溼後又風乾,變了深褐色,按我的作風來看的話,應當拍幾張照片紀念下來的,不過我怎麼可能那麼做嘛,所在震懾過那些老橘子後,我把你強制留在了高專,無聊的時候就看你留下的回憶錄。”
瀧澤生移動了“金將”,輕聲說道,
“稍微休整了一天,我就開始打聽東京的下組織,只要去銀行調查一下落魄的欠債者,就能循著線索找暴力催債的傢伙,再上前詢問附近是否有什麼非法盈利的場所,然後在那混亂的方斬露頭角,順然的接下某組織首領拋來的橄欖枝。”
五條悟看了他一眼,在棋局上凌厲的擴張著己的領。
“總監部專門為了你修訂了一詞條,追加事蹟講解為‘最強的詛咒’,‘目前只有六眼能做的不可思議’,然而他們最後也沒有對那件事給出明確的交代,所只能給些錢,概是為了表現出歉意和誠意,撤銷了對憂太的通緝,參與事件的傑也被他們在抓捕名單上除名。”
“放過了當代稀缺的特級啊……”
“嗯。”五條悟說,“那之後,憂太在一次任務中將裡香解咒,實力減,去了國外,真希他們也升上了二年級,是不是感覺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