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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動搖你,但是我很肯定她對我顯然不懷好意。如果我能給她如她所願的大力資助,你認為她還會告訴你,你的婚姻有第三者的介入嗎?”
“她會打電話給你,告訴你她目睹了哪些事情,然後利用你的感激,達成她的目的。”她喑啞地說道,以為不會再為媽媽痛苦的心,仍然被刺成了千瘡百孔。
原來,她對媽媽還是抱著一絲希望的。希望媽媽能像婆婆一樣的良善、一樣的好啊……
“我認為你媽媽是因為知道從我這裡得不到好處了,所以才會想弄得你方寸大亂,讓她有機可乘掌握或分享你手邊的資源。”黎子維理性地分析,眉宇微擰著。
“她真是個難得一見的好母親,對嗎?”謝凌凌睜大了眼,擠出了一個譏諷的笑容,淚水卻在同時滑下臉龐。
“對不起,我說得太過火了。”黎子維用力地摟緊她的身子,只想把她擱到心裡,再不讓任何人傷害她。
謝凌凌把臉龐完全埋入他的胸膛裡,哭得肩膀一聳一聳地無法自制。
媽媽的謊言,證明的卻是他的真心。這兩種矛盾的感覺交雜在一起,讓她的情緒無法平靜。
“為什麼我會有那樣的媽媽、那樣的爸爸?”她哭累了,倦極地趴在他的胸口上,輕聲低語著。
“你的父母親不是你所能選擇的。你把自己照顧得很好,你懂得關心別人,你是我最摯愛的女人,對自己有點信心。”他拍拍她的臀部,俯低身子在她的唇上纏綿地說道。
“對不起,我沒有弄清楚狀況就無理取鬧。”她輕推開他的身子,水凝眸子直瞅著他。
“你應該在一聽到這些事的時候,就直接和我討論的。小傷口若不好好處理,是會化膿成重傷的。”他低頭吻幹了她的淚水,要他的心記住她傷心的味道,然後再也不要讓她受到任何委屈了。
“我害怕一把事情說出口,它就會變成真的……”她牢牢握著他的手,驀地打了個哆嗦。
黎子維用他的手掌輕摩挲著她的手臂給她溫柔,炯亮目光俯眈著她。
“我很開心你願意因為愛而犧牲,但是我怎麼可能捨得讓你因為愛我而委屈呢?”他撇了撇唇角,決定實話實說。“男人的身體天生比較容易衝動,但‘男人'這兩個字裡好歹有個’人'字。人有理性可以剋制自己,我如果無法剋制自己,我就不會跟你說那些你對我是獨一無二的言論。”
“那……我們還要……重新開始嗎?”她難得地結巴了起來。
“我們根本沒結束過,哪來的開始?”他輕笑著抵住她的額頭說道。
她則捧住他的臉,直直地看入他的靈魂深處,用最虔誠的心說道:“我愛你。”
“說說你有多愛我。”他的唇落在她水柔的頰邊,吮著她突發的紅暈。
“我愛你這回事,又豈是三言兩語可以涵蓋的。”她唇角噙著笑,平日的伶牙俐齒全都一股腦兒地回到了她的身體裡。
黎子維咬住她的唇,低笑出聲。
“沒關係,你可以慢慢對我解釋、說明,我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聽你說。至於現在嘛,我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黎子維的話終止於她的唇間,男性大掌卸去她身上雪白的浴巾,用行動表示出他對她的專愛。
夜,於是旖旎。
一年之後——
謝凌凌站在謝家主宅的花園裡,倚偎在黎子維的懷裡喁喁私語著。
今天是她爸爸的生日。
她還記得爸爸去年生日時,她和黎子維剛訂婚不久,然則彼此間卻陌生地形同路人。
即便他堅持他當時便對她的冷豔無雙感到興趣濃厚,她卻只是一笑置之。
她不在乎以前的事啊,她只要知道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