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琛帶著傳令兵沿著交通壕,來到了第一排的陣地,傅琛衝何煒點頭示意眼中多了一絲亮色,不過臉上又是多了一道細細的血痕,看樣子是被日軍的炮擊給禍害的。
“連長!”
何煒彎下腰,迎上了傅琛,傅琛一把抓上了何煒的左臂,態度親熱的連聲說道。
“打的好!打的好!衛華老弟,你果然是新出貓兒強似虎,軍校剛畢業就打出這麼漂亮的仗,剛剛這仗,你們排打的好!”
“職不敢,幸得弟兄們用命才打退了日軍的攻擊,日軍的攻擊兵力雖然不多,但是打的相當凌厲,不玩命根本防不住啊。”
何煒指著戰壕裡的一排士兵們,許多士兵儘管舉著槍防禦,但是臉上未定的神情仍說明了戰鬥的激烈。
陣地前,被打死的日軍屍體七零八落,一排繳獲的日軍武器和裝具也整齊的歸置在陣地裡,這些都實打實的落在傅琛眼裡,如果說何煒剛剛回來時,傅琛對何煒打死了三個日本兵,隻身脫險歸隊之事還有些許懷疑的話,剛才這場戰鬥中一排與何煒表現出來的指揮和應變,則讓傅琛說不出任何話。
一般來說,軍校畢業新下連的新排長,他的磨合見習期過了前,在連長眼裡還不如一個排裡的老班長,軍士可靠,連長也不會把他當真正的軍官排長看,何煒此前,就是處在這樣一個狀態中。
但這戰過後,事實勝於雄辯,毋庸多說,現在,在第六連連長傅琛的眼裡,何煒已然是一名頗具指揮能力的幹才,頂的上用的排長。
“你們排傷亡了多少人?”
“全排陣亡十一人,輕傷四人,重傷四人,重傷兵已經叫人送下去了,鬼子的傷亡和我們差不多。”
“傷兵我看見了,已經叫其他排的人往營部那裡抬。”
傅琛拍著何煒的肩膀,略略用力的道:“衛華,不愧是我們黃埔軍校出身的幹部,確實打的很好,日軍的炮火襲擊很突然,這種情況下你能迅速組織一排防禦,打的很有章法”
傅琛看到了何煒脖子上的紗布,指了指。“沒事?”
何煒道:“不妨事,被擲彈筒的彈片咬了一口,可惜了,丁振三丁特務長給我們送彈藥,剛要回去就被炸死了,就在炮擊前,丁特務長還在和我談笑說話,一轉眼,人就沒了。”
“生死決於一瞬,打仗就是這樣,別說老丁在你們排這第一線了,剛才我在本連的二線陣地一輪炮擊下來差點把我炸暈,太突然了,第二排的一個班來不及進隱蔽部,一顆炮彈正正好好就砸了下來,只跑出來個副班長,其他人全沒了。”
“村裡的營部情況也不好,戰鬥開始前,我已向營長請求了營裡的迫擊炮排(按照調整師編制,每個步兵營編有一個82毫米迫擊炮排,有金陵造民二十式82毫米迫擊炮兩門)給你們提供火力支援,可惜營部在村子裡也挨炸了,那兩門八二迫炮被壓的沒辦法,只能在日軍潰退的時候打了幾發。”
“連長,營裡的迫擊炮支援只是輔助,況且日軍的炮兵對營部和二線陣地的壓制極其猛烈,迫擊炮排的弟兄們也是有心無力,都不容易,關鍵還是我們步兵自己要守得住,扛得住。”
傅琛豎起大拇哥道:“這話說的要得,還需自身硬!”
說完,傅琛踮起腳,向陣前瞭望,話鋒一轉。
“陣地前鬼子有沒有動作?”
“沒有,但按照一般的情況,剛才那次攻擊過後,日軍應該很快發起第二次攻擊,但是現在仍舊沒有動靜,連長,我覺得……不太對頭。”
傅琛點了點頭。
“是有問題,以前我們和日軍打,他們的攻擊說是摧枯拉朽也不為過,一輪接著一輪,這過來打了一下就悶聲不動,沒有繼續動作,這路數,是不太對。”
一時,何煒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