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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嶼很早就發現自己喜歡男人了,好奇心的驅使下試著瞭解了不少東西,並且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畢竟都是成年人了,有點那方面的需求很正常,不應該因此感到羞恥而壓抑自己。
畢竟…末世這樣的環境本就已經夠壓抑了。
他從沒有隱瞞過自己的性取向,但更多的便沒向身邊的人提起了,怕惹上什麼麻煩。
也曾有過曖昧物件,但都折在了曖昧期,沒有哪個真正走到最後的。
末世的愛情實在奢侈,大多都只想要魚水之歡。
他從小家庭幸福,父母恩愛,這樣環境的薰陶下,雖然他在自己身上玩得花,但在感情上卻是個純愛戰士。
除非是確認能夠徹底相伴終生的物件,否則他可不想那些髒男人隨便碰自己。
所以洛嶼覺得還是那些玩具長情,既能優質地解決生理需求,又幹淨,還能根據自己想要的量身定製。
“‘纏綿’的幕後老闆其實是我,你到時候拿著我的身份卡到二區的末日酒吧,把裡面剩下的錢都提出來,每個月打些給我的父母,說是一部分殉職的撫卹金,謝了。”
洛嶼虛弱地交代著遺言,又刪掉了一張穿著女裝、戴著玩具尾巴的照片。
如今這荒郊野外的就只有一根筋的陸小六和不諳俗事的老大,倒是沒什麼需要顧忌的。
哦,還有一隻柔軟蓬鬆的小倉鼠糰子,並不能聽懂人話。
陸小六:“……”
陸小六早就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了,像個門神似的佝著脖子站在外邊,嘴巴里能塞下好幾個白煮蛋。
“纏綿”。
他雖然沒在裡面買過什麼東西,但也曾不止一次聽衝鋒組的其他兄弟們提起過,據說是安全區內最暢銷的“玩具店”,設計的玩具都很刺激新穎,如果你足夠錢,甚至還能專門定製。
但其幕後的老闆兼設計師十分神秘,並沒有人知道他的身份。
他早知道洛嶼對器械設計類的東西感興趣,沒想到他…他竟然還運用在了這種領域上。
純情處男的腦子實在是有些短路。
難怪他們明明都是在吃軍隊的飯,自己前往野外出使任務的次數遠大於他,他的經濟情況卻比自己好上太多。
起初他只單純以為是因為自己的工資幾乎全都交予了養父養母的慈善事業,而洛嶼的錢都存在自己手中,沒想到……竟然是因為這人在偷偷幹副業。
“‘纏綿’是什麼?”顧時靖冷不丁開口,將本就尷尬的氛圍徹底推向了尷尬巔峰。
不管他是人還是冷血的怪物,最基本的好奇心還是有的,他又不是程式碼全權操控的機器。
確保能在對方口中得到答案的前提下,他並不介意直接詢問。
以為自己就要死了的洛嶼聽罷徹底擺爛,無所畏懼地回答道:“玩具店,還能量身定製,老大你要是來定製不收你錢。”
顧時靖垂了下眸,目光在手心已經喝飽了水的小糰子身上落了一下,復又抬起,一本正經地詢問:“能定製倉鼠玩的嗎?”
陸小六:“……”
洛嶼:“咳…咳咳……”
他真該死啊。
不對,他本來就要死了。
顧時靖:“?”
陸小六終於從震驚中反應過來,意識到洛嶼這是在“料理後事”,趕忙將相機從他手中奪了過來,趁著還能懸崖勒馬,趕忙解釋道:“你沒被感染,也沒有變異,你不會死的。”
洛嶼身體微僵,眼底寫滿了懷疑與不信。
“真的。你就是單純病了,身體虛弱,下午的時候燒得可厲害了,現在終於慢慢退下來了。可能是因為被那隻蟲子咬了,也可能是其他原因,比如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