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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竟然會哄這麼個小玩意兒……這新鮮事回去說給誰聽都會覺得他是不是腦子變異了的程度。
驚訝之餘,陸小六大腦快速運轉,幫自家老大一同思考起了解決辦法。
畢竟這可是老大生平第一次向他們尋求幫助。
只是沒想到他活了這麼多年連個姑娘都沒哄過,如今竟淪落到絞盡腦汁思考該怎麼去哄一隻小鼠。
忽然,陸小六腦中靈光一閃,快速說道:“小十那丫頭養的倉鼠特別貪嘴,每次不理人、不配合的時候她就拿些食物引誘,小傢伙見到食物很快就湊過來了。而且,聽說倉鼠都有兩個頰囊,喜歡囤積食物,將頰囊塞得滿滿的它們會很有安全感。”
顧時靖聽罷點了下頭,目光落上洛嶼手裡的那隻烤兔,問:“這個烤好了嗎?”
洛嶼當即會意,將烤兔翻了個面,用一彎匕首在上面敲了敲,銀刃嫻熟地劃開烤得脆脆的表皮,露出了裡面鮮嫩的肉,回道:“差不多再等幾分鐘就可以了,待會我削一小塊,老大你餵給它吃。”
“好。”顧時靖垂下眸,又試探著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一下小毛團子。
這回沒再被咬了。
但小爪爪反應很快地拍開了他的手指,應當是不想他再觸碰自己的卷卷毛。
顧時靖有些失落地蜷回手指。
還在生悶氣的秋卷將打擾自己的手指拍開,繼續梳理被顧時靖削掉那塊的毛毛。
無奈還是缺了一塊兒,不知要過多久才能重新長好。
同時,小耳朵不忘偷聽這幾人之間的對話。
嘁,它和那些普通小鼠可不一樣,它早就不將食物囤在頰囊裡面了,它有隨身空間。這招對它沒用。
但見顧時靖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並誠心想向自己賠禮道歉,它也不是什麼得理不饒人的小鼠,就大發慈悲地不再與他計較了。
等待兔子烤熟的空檔,顧時靖突然拿起方才削下的那撮沾著藍色汙跡的鼠毛,遞給了坐在一旁眼巴巴盯著兔肉的陸小六,對他說:“檢測一下。”
“哦哦,好。”陸小六趕忙接過,雖然不知道老大的用意,但還是什麼也沒問便直接照做了。
不消片刻,熟悉的機械音再次響起——
【蘭鵌血、金絲熊毛】
“蘭鵌?!”陸小六和洛嶼異口同聲地驚呼。
唯獨顧時靖沒什麼太大反應,似乎這個結果早在他的預料之中。
洛嶼空出一隻手捻了捻沾著蘭鵵血液的那撮鼠毛,喃喃道:“蘭鵌的血確實是深藍色的,極有黏性,幾秒便能幹透,這也是一種保護機制。捕食者一旦咬下它們的血肉牙齒便會黏住,短時間內便無法再次開口,從而被限制行動,給它們逃跑的時間。”
這在出發前他們就曾見過相關資料。
只是沒想到一隻小鼠身上竟然會沾上蘭鵌血,畢竟鼠類存在於鳥類的食譜當中,見到蘭鵵小鼠理應離得遠遠的才是。
陸小六驚喜道:“難道說這附近有受了傷的蘭鵌?太好了,等雨停了咱們出去找找,希望能撿漏一隻活的回去。”
洛嶼心情也很不錯。
野外任務本就危險,沒人不希望早些完成、早些回去。
若是真能撿漏一隻蘭鵵,回安全區後他就直奔彩票店買一張彩票。
秋卷漸漸停下了梳理毛毛的動作,小耳朵微動。
原來蘭鵌血是這樣的存在……難怪它用水梳理了那麼久都沒能將毛梳順,估計也沒什麼辦法再梳順了。
可惡的直播任務,只讓它收集蘭鵵血液,一點兒注意事項都不肯透露給它,幸好它有些潔癖,取血的時候格外小心,若不是那隻大鳥掙扎,那一點血液也不會濺到它的卷卷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