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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叔叔的到來,並沒有給許肆的生活帶來太多麻煩。
因為家產龐大的關係,不像蠅頭小利,所以他們格外能忍,像陰暗的老鼠一般,躲在暗處時時刻刻等待許肆掉以輕心。
許肆瞭解他們的套路,沒工夫搭理他們。
最近又有搞事情的報社,在財經報紙的頭條板塊上,大肆宣揚她父親死亡的事情,惡意揣度了無數個理由,把公司內部情況說的岌岌可危。
引發了不小的動盪。
她忙的天天窩在書房裡,處理著公司決策類問題,把安適叫來老宅開會,一開就是兩三個小時。
偶爾也會有公司的其他的內部員工一起來。
許肆公事公辦的專業能力震驚了一群人,讓他們覺得,傳聞不太可信。
回去的路上,還在和安適說:
“安特助,許小姐挺在行的,根本不像是個學生啊,這次商場的活動方案很成功,抽獎送車喔,整個港島一半的人都來湊熱鬧了,花一半的預算,買一輛車,幾盒香皂,印幾張抽獎的廢紙,就這樣把商場盤活了。”
“以前那些花邊小報水分真大,說許小姐惹是生非胡作非為,今天親眼一看,太假了。”
“出了這麼大的變故,可能人變化多一些。”
安適抽了抽嘴角,滿腦子都是那天,許肆讓他安排綁架親叔叔的話。
他很想對同事們說:雖然小姐有能力,但花邊新聞,有時候也不假。
能力強跟脾氣大,並不衝突。
但到底沒說出來,只是鎮定推了推眼鏡,虛咳了兩聲,用沉著地語氣說了句:
“好好工作,公司好了,小姐不會虧待大家。”
工作人員都知道安適是許先生留給許肆的特助,也沒敢當面議論太多,說了幾聲是,背地裡卻在茶水間裡,把這個訊息傳開了。
許家的書房就在二樓露臺旁邊,露臺對面是一棟棟拔地而起的商業中心,週末坐在藤編躺椅上,藉著霓虹燈光,舉著望遠鏡,能朦朦朧朧看見對面大樓穿著西裝和短裙的行人。
許肆累了就會到這裡休息一會,潮溼的港島冬季,冷風一吹,再混亂的思緒也能醒神。
葛管家站在她身後,從懷裡拿出一封信件擺在桌上,信件的封口稍稍開啟了一點,就露出了裡面一疊大額鈔票的花紋。
粗略一看,有萬把塊錢。
葛管家冷聲道:“小姐,親戚那邊今天早上給傭人塞了這樣一封錢,說是託傭人打聽小姐一天都在做什麼,喜歡什麼,傭人不敢收,把錢拿給我了。”
這個年代的錢很值錢。
普通人的工資才一二百元。
收買傭人花這麼多錢,真的是大手筆。
葛管家跟了許先生那麼久,見識過大風大浪,知道他們想做什麼,很不恥,也很憤怒。
許肆抬眸輕瞄,笑聲道:“我這兩個叔叔挺有錢啊。”
“我會再加強傭人的培訓,不會透露小姐的隱私。”
“葛管家,把這錢發下去吧,讓她們只管收錢,給多少收多少,就當是認真做事的福利了,別的不用搭理。”
許肆表情毫無一絲緊張或者有壓力,語氣也不似生氣或者憤怒,反而平靜的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葛管家就怕許肆處於低谷期,輕易被這樣的親情矇蔽,見她看得清楚人心,心底安定了一半,表情也多了些長輩的關懷,“小姐,別擔心,老葛陪著您,無論多難,我們一定能過了這關。”
許肆把玩著手裡的簽字筆,靠在椅背,雙眼低垂,“謝謝葛管家,但我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
她在慢慢把父親的工作接手過來。
現在錢和公司都在她手裡,給誰,不給誰,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