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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祖無奈地看著林夕西如此強烈的反應,
要是這樣都不行,那他是真的沒辦法了。
難道,這也是運動與靜止的其中一種辯證關係嗎?
“不一樣的,不一樣,我不要之前那個了,我就要現在這個。”
“之前的不等於現在的...”
出現了,新型不等式。
跟數學上所說的不等式具有很大的差別。
這種不等式,不需要任何的邏輯以及推導,直接就可以不等。
例如,送禮物不等於答應,打贏了不等於你贏了,扶了的老奶奶不一定是老奶奶可能是易燃易爆物等等...
那,到底等於什麼?
言祖看著林夕西像是護犢子一樣將筆記藏匿起來,
看來是不願意原諒自己了。
那,我走?
可沒等他站起來,那本湛藍封面的筆記又遞迴了自己面前,
“我很喜歡現在的這個...很喜歡...”
她的聲音漸漸減弱直至氣息全部用完,
後來,她再重振旗鼓,深呼吸後挺直了腰,眼睛裡全是少年愧疚茫然的模樣,內心不斷地鬥爭著,
林夕西,再等等,再等一等,再等...一年半,
起碼在這之前,不能耽誤他。
有千言萬語於心扉,
舌頭自然就像打結了一樣,
只能尋一個不那麼讓人尷尬的問題,
“那個,哥,你為什麼要道歉啊?”
“你不是因為這個生氣了嗎?”
“沒有,相反的,我很開心,要做到這樣,你得花多少時間啊。”
林夕西將那一頁找到,輕輕撫摸著,嚴絲合縫的書頁看不出任何拼接的痕跡,
她很難想象究竟要多少細緻的功夫才能夠將那一張破爛的書頁不留痕跡地移除掉再移植上一張新的上去。
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把這一頁取下來塑封,作為一個紀念物。
但是這樣,筆記本就不再完整了,那又會是另外一個遺憾。
言祖聽了這番話,終於放下心來,
原來是高興過頭了。
有些人是這樣的,太高興了反而會哭,
有個成語,叫做樂極生悲,原來是這麼來的。
看了眼時間,早就已經過了下班的時候,林夕西剛想跟著言祖走出門,忽然就想到了什麼,拉住了言祖的衣服,
“哥,剛剛的事情,是不是...所有人都看見了?”
“妹,是的,你的哭聲甚至感染到了不遠的小孩,他們也在陪你一起哭。”
人類的幼崽就是有這麼神奇的屬性,看別人哭,他們要麼就笑得很高興,要麼就會共鳴起來一起哭。
“噢,對了,我們好像有個新的組合名,叫做【小情侶】,他們說我是小,你是情女,我沒懂,啥意思啊?”
“啊!別說啦!”
林夕西捂住耳朵,哭喪著臉,不願面對這殘酷的事實。
先是生孩子,然後是嚎啕大哭,最後是全新的組合名字。
每一個都是不能承受之重!
“再,再等五秒,我們再出去。”
“噢。”
對於別人不願意回答自己的問題,言祖好像慢慢適應了。
雖說要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精神,可有時候知難而退也是很重要的。
就像寫不出來的語文作業,按照歐陽老師的話來說,
那就是寫了的比沒寫的還要惡劣...
等到林夕西下定決心推開房門的時候,果不其然,
外面全是好奇打量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