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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報警吧。”
男子一愣,回頭看著大家看他像看變態一樣的表情,冷汗簌簌流下。
“大叔,謝謝你,我心情好多了。”
列車到站了,言祖又下去了,只有九零歐塔庫受傷的世界總會誕生。
痛!太痛了!
沿著林蔭道走向校門,偶能見到有家長開車送小孩來上學的,理由各式各樣,有可能是起晚了,有可能是單純地想借著路上的時間談談心。
噢,還有一個,家長上班順路給孩子送東西的。
“我說了不用管我,你去忙就是了,反正每次你都會有新的理由。”
“雨清,我是真的臨時有工作上的事。”
“嗯,知道了。”
隔了約有三十米,言祖恰好看到江雨清和江寶仁這爭吵的一幕。
江雨清臉上看不出喜怒,站在車門外,她從江寶仁手上接過一個小袋,裡面裝著一些瓶瓶罐罐。
江寶仁眉梢滿是擔心,看著江雨清就要離去的背影,道,
“謝謝你留給媽媽的冰激凌,味道很好。”
江雨清聞言,沒有回應,只是哼了一聲。
週末的事情,週三才有回應,江雨清甚至不知道冰激凌是被她吃了還是扔了,反正有時候一個月也不回一次家。
這就是讓大家羨慕的“好”媽媽。
而冰激凌自然是沒壞的,言祖略施小法,就算在冰箱放一個星期味道也是不會變。
江寶仁手枕著車窗扶額,不知道自己又哪裡說錯了話,只能嘆氣駕車離去。
這只是成長路上再常見不過的爭執,大家都見怪不怪。
言祖剛剛有機會上去講出真相,那冰激凌是他給江寶仁買的,看樣子江雨清沒告訴她。
但是他沒有選擇這麼做,因為他感受到了江寶仁說這句話時的期待和喜悅。
她希望這個冰激凌是江雨清給她留的,而不是自己。
那就這樣吧。
走進班級,言祖發現除了江雨清悶悶不樂以外,一直以來不管是週一還是週五笑容都是同樣燦爛的馮穆穆也很低沉。
言祖眯起眼睛,她的眼角殘餘著普通人看不到的淚痕,那是眼淚中的酸性物質劃過面板的近乎透明的痕跡。
班長哭了?看時間推斷,應該是昨天晚上的事情了。
江雨清在收作業的時候同樣注意到了這一點,她趁著馮穆穆同桌不在,坐在她的旁邊,輕輕問道,
“你怎麼了?又是因為...”
馮穆穆低著腦袋點頭,扁了扁嘴。
江雨清見狀,搖了搖頭,
“這週末,要不要去我家住?反正這周江寶仁又不在家了。”
聞言,馮穆穆驚慌地看了她一眼,蘊藏著掩飾不住的抗拒,
“還是...不要了。”
“好吧,我先收作業,你待會跟我一起去送,行嗎?語文副科代表?”
“好。”
聽到這個稱呼,馮穆穆終於有些振作起來了。
她覺得江雨清變了很多。
這個稱呼是自己打趣的說法,畢竟江雨清身體不好,這麼多語文作業經常沒辦法自己搬過去老師辦公室,所以基本每次都是她在搬,她也就自詡了一個副科代表。
要是以前,江雨清肯定不會開這種暗示她自己身體不好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