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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記得丁豔嗎?”溫寧直接問。
聽到丁豔兩個字,羅威的臉色變了,他以為我們是丁豔的家人,直接站起來,跪在地上,說他對不起丁豔,他已經知道錯了。他的手和腳都被上了手銬和腳鏈,他不斷地用手抽打自己的臉,罵自己禽獸不如,只求我們能夠原諒他。
羅威眼眶通紅,看的出來,羅威的確時候真誠地悔罪,但沒有人覺得他值得同情,犯了法,就應該接受法律的制裁。
溫寧:“起來吧,我們不是丁豔的家人。”
在看守人員的攙扶下,羅威重新坐了回去。羅威抹乾臉上的眼淚,問我們是誰,溫寧表明了身份。羅威表示,如果我們需要他的幫助,他絕對知無不告。
“你知道丁豔懷了你的孩子嗎?”溫寧問。
羅威愣了愣,他搖頭,激動地問我們是不是真的,溫寧點頭。羅威嘆了一口氣,又說對不起丁豔,更對不起他們的孩子。
溫寧語氣中的嘲諷絲毫不減:“你認為,你有資格做孩子的父親嗎?”
羅威說不出話來,在道德上,羅威的確不配做孩子的父親,但是在法律關係上,羅威的的確確和丁豔的孩子有血親關係。溫寧把丁豔的死訊告訴了羅威,溫寧在說話的時候,咬牙切齒,而羅威臉上的表情,也變的越來越難看。羅威的情緒再次激動起來,特別是他在聽說丁豔的肚子被剖開,還未出生的孩子被兇手從肚子裡取出來時,他整個人癱軟在椅子上。
“你有沒有和你特別要好的兄弟?”溫寧又問。
羅威愣愣地搖頭。雖然羅威是當地的小混混,但因為性格的原因,他從來都是獨來獨往,沒有和人拉幫結派。溫寧懷疑是羅威在服刑期間,他那些道上所謂的兄弟朋友替他殺人報仇。在弓雖。女幹案的偵查中,刑警著重調查了羅威的身份,的確,正像羅威說的那樣,羅威獨來獨往,住在父母給他留下的一間小屋子裡。
羅威在一個機修廠打工,脾氣不好,好幾次傷人,到後來,基本沒有廠子敢要他。
結束了會面,溫寧和我們走了出來,外面還在下雨,我們的心情也無比的沉重。羅威在被帶回去的時候,失聲痛哭,那哭聲又讓我們想起了丁豔悲慘的命運。丁豔從農村而來,這方面的意識很弱,或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因此致孕。
等丁豔發現自己懷孕的時候,肚子已經隆了起來,和丁豔認識的所有人,包括她的父母都說丁豔心地善良。或許是意識不足,又或許是經濟困難,甚至可能正是因為丁豔的善良,她沒有選擇去打掉孩子。
在城裡孤苦伶仃的丁豔不敢回村裡,更不敢和父母說起這件事。我能想象丁豔每日挺著大肚子在出去買菜的情景,也能想象丁豔在出租屋裡踱來踱去,摸著自己日益變大的肚子唉聲嘆氣。
沒有人依靠,也沒有人能替她解決問題,心地善良的丁豔不知道哭了多少次。我不能想象的是,這樣一個受到欺凌的女人,為什麼還會招到兇手的殘忍殺害。溫寧開著車送我們回警校,在車上,我們都說不出話來。休他邊弟。
江軍攥著雙拳,發誓一定要將兇手抓到,接受法律的制裁。
下車的時候,溫寧沒有打招呼就想開車走,我叫住了他。他從駕駛座上走下來,我們都沒有打傘,大雨很快淋溼了我們的頭髮和身體,溫寧問我怎麼了。
“專案組的訊息沒下來之前,警方能不能先進行一些事前調查?”我試探性地問了溫寧。
溫寧想了想,說他做不了主,甚至連徐通都做不了這個主,沒有上級的行政命令,他們不敢透露任何訊息,也不敢私自進行調查。我早就料到了結果,我點點頭,帶著江軍往警校裡走。
從建築工地帶回來的雨傘還在家裡,我沒有把那些東西交給警方的原因正是我知道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