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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過來,他立刻叫人去尋找當地的賣蛇的人或者市場。由於賣蛇,特別是賣這麼大批次的蛇是違法的,這些市場也都是地下市場,想要找到,同樣很困難。
還有就是孫祥的妻女,孫祥說用她們的眼珠泡酒喝可以開天眼,說不定是孫祥認為她們倆有什麼異於常人的地方,所以她們兩個也是我們調查的重點。警方問過孫祥家鄰居的很多人,大家都說不知道孫祥的妻子是什麼地方的人。我讓馬濤去調查孫祥的妻子,看看家裡有沒有什麼親人之類的。
砒霜(三氧化二砷)這種化學品也不是那麼容易能買得到的,珠市的治安監管及化學物品監管逐漸嚴格,大型的化學工廠想要買到這種劇毒物,必須登記。當然,小販手中也可能進行黑手交易,所以這也是我們調查的重點。孫祥家的酒罈被我砸碎了,當時我提前帶上了手套,所以酒罈殘渣上沒有我的指紋,上面只發現了孫祥的痕跡,所以我們沒有辦法從痕跡入手。
其他方面我也下了不少功夫,我特地聯絡了王鑫,讓他告知孫在雲他哥哥的死訊,並幫我再問問,看能不能套出廢棄工廠的訊息。王鑫答應了,並說這是他辭職前幫我的最後一件事情,當作是我救出江軍的報答。
從馬濤辦公室出來已經是傍晚的事情了,江軍還沒被放出來,由於要辦理一些手續,我們大概要再過一天才能見到江軍。在許伊的要求下,我和她來到了醫院,本來我不願意來的,因為休息之後,我已經不覺得不舒服了,但我不想讓許伊擔心。
不管在哪個地方,我去醫院的次數都不少,但都是因為犯罪嫌疑人、受害者或者證人在醫院,自我記事以來,我就沒有做過身體檢查。不管是哪個醫院,酒精味和藥味都很濃,才走到醫院門口,我就覺得一陣陰涼,整整兩個多小時,我終於做完了所有檢查,檢查結果要第二天才能出來,我們又牽著手走出了醫院。
在警局附近找了個賓館,我們就住下了。
幾天都待在窮鄉僻壤裡,洗澡也不方便,洗完澡之後,我覺得人都精神了很多。許伊進去洗澡的時候,沈諾給我打了個電話。我立刻接起來,問她是不是專案組有訊息了。沈諾隔了很久才開口說話,她似乎不是很開心。
“你就知道查案子嗎?”沈諾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的腦海裡閃現過她滿臉不悅的表情。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沉默了很久,沈諾先開口了,她說專案組的成立阻礙重重,讓我繼續耐心等候。她打給我,只是想知道我在珠市的情況而已,我告訴她我剛破了一件大案子,沈諾並不驚訝,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樣。布亞廳才。
“你知道了?”我問。
“不知道。”沈諾回答:“你破案子,不是很尋常的事情嗎。”
我們的對話很簡單,沈諾甚至連招呼都沒打就直接把電話結束通話了。許伊正好從衛生間裡走出來,她的頭髮滴著水,換上了一身清爽的衣服,但她的眉頭卻緊緊地皺著。
我把手機放在一邊,問許伊怎麼了。許伊搖頭,說沒事,緊皺的眉頭也舒展開來了。她問我跟誰在講電話,我老實告訴了她。許伊並沒有在意,擦乾頭髮就躺下睡覺了,沒一會,許伊的呼吸變的急促。
看著她滿頭的汗水我就知道,她又做噩夢了。我拿毛巾輕輕替許伊擦去額頭上的汗水,這段時間以來,許伊的睡眠質量一直很好。我的手突然僵住了,孫祥的那一句話再次迴響在我的腦海裡。
許伊的面板很白,白的一點血色都沒有,我把手放在許伊的臉上,她的身體也幾乎沒有一點溫度。如果不是許伊還有呼吸,我真的會以為許伊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我嘆了口氣,睡下了……
第二天,馬濤讓我們下午的時候去接江軍。我和許伊出門的時候正好是上午,於是我們先經過了醫院,拿到檢查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