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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天已經黑了,我們決定休息一晚上再去找孫祥。
躺在床上,我又給母親打了個電話。我每天都會給母親打個電話報平安,但因為案子太忙,每次講電話都是兩三句就掛了。這次,母親好好地跟我念叨了一番,她還是讓我和許伊早點回去把婚給結了。
許伊很瞭解我,這次又是她替我解的圍,她接過電話和母親聊著天,很快就把話題扯開了。結束通話電話之後,我感激地看著許伊,許伊跟了我這麼久,我遲早是要給她一個婚禮的。但是結婚要花的時間太多了,我想先把精力都放在那兩件案子上。
期間,警校也給我打過幾次電話,說是有一些全國性的重要會議要開,我直接給拒絕了。我請了很長的假。
好好休息了一整個晚上,第二天我們三個人往粵市警方替我們調查出來的地址去了。孫祥住在珠市的一個小村子裡,村子條件還不錯,很多木屋都已經改建成了磚房。雖然我們很早出發,但我們找了很久,輾轉多次才來到村子裡。
村子裡很安靜,由於是陰天,月亮躲進了烏雲裡,我們更加看不清腳下泥濘的小路。
村子裡的空氣很潮溼,似乎剛下過雨沒多久,我們一人打著一把手電筒,小心翼翼地在泥路上前進。正是晚上八點鐘,我們繞過一間又一間黑漆漆的房子,往村子最裡面走去。調查的刑警告訴我們,孫祥就住在村子最裡面的一間房子。
調查的刑警本來還想直接將孫祥帶回去給我,但孫祥並沒有犯罪,這樣冒失地將人帶回,顯然不符合規定,而且我總覺得孫祥不會是一個普通的人,我怕打草驚蛇,所以決定親自來見他。
村子靠著山腳,很空曠,蟲鳴的聲音四處迴響,好似要將這幽靜的夜幕撕扯開來。小路的一邊全是幽深的樹林,我們手中手電筒的光束常常晃進樹林裡面,森然的樹木林立,就連膽大的江軍都不太敢往樹林的方向看,不為其他,夜晚的幽深樹林,總會讓人莫名地頭皮發麻。
江軍突然悶哼一聲,一不小心,他的腳踏進了一個大水坑裡,水坑很深,裡面全是淤泥。江軍的腳往下陷,直到淤泥和積水漫過他小腿的一半。江軍叫苦連天,抱怨著自己太倒黴,他剛要把腳從泥坑裡抽出來,突然又停了下來。
許伊和我都發現了不對勁,江軍說他好像在泥坑裡踩到了什麼。
我拿起手電筒往遠處照了照,村子裡的大路就這麼一條,大家肯定經常在這條路上往來。村子裡肯定也有老人小孩,就算沒有,這麼大這麼深的一個坑在路的中央也會比較麻煩,村子裡的人應該把坑填上才對。
而且這麼深的坑,倒像是人為挖出來的。
我們三個互相對視了一眼,在手電筒燈光下,我們的臉色都顯得有些蒼白,特別是許伊,不知道是不是太辛苦,她連嘴唇都失去了血色。
江軍深吸一口氣,他慢慢把腳從泥坑裡抬了起來,他的腳上沾滿了淤泥,當他把腳全部從坑裡提出來的時候,許伊捂住了嘴巴。江軍的腳底沾上的淤泥中,摻雜著一片腥紅……
“血!”江軍也震驚住了,一股涼意從我的背脊襲來,我們三個人不約而同地我們的身後看了一眼。那裡漆黑一片,什麼都沒有,林間稀稀疏疏的聲音還在響著,像是某種蟲鳴,又像是風吹枝椏的聲音。
我走到路邊,撿了一根比較粗長的樹枝往泥坑裡狠狠地攪拌了一下,正如江軍所說,泥坑底下的確有什麼東西。被我這麼一攪拌,淤泥的顏色從土黃色變成了紅褐色,許伊的呼吸聲變的急促起來,她總是回頭看我們的身後。
“我感覺那裡有什麼東西在看我們。”許伊悄悄對我們說。
江軍也點頭應和,說他也這麼感覺。不止是他們倆,這種奇怪的感覺,我也感覺到,如果仔細聽,我們可以聽到我們的左後方有一種很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