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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她和擺放在書房裡的小豬玩偶簡直一模一樣。忍不住就想要把她抱在懷裡。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江南的理智來不及捕捉到。他習慣性地拍拍自己的大腿,像平日裡逗弄蓮華那樣對淺夏輕聲細語,“來,過來,坐這兒。”淺夏噗地一聲把蛋糕碎屑噴到了江南的襯衫上。男子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隨即由紅變白,由白再變黑。
“淺……夏……”他幾乎在咬牙切齒,而罪魁禍首卻絲毫沒有愧色地攤開手,“不能怪我,誰讓你露出一副調戲小受的猥瑣模樣。我又不是你家蓮華。”江南被氣得說不出話,其實真要罵似乎也不忍心,打就更不用說了。
她麋鹿般清澈的眼眸此刻也微微顫抖著,讓他的心底軟成一片。用紙巾拂了拂襯衣上的碎屑,因為沾了奶油,深藍色的襯衣渲染出油漬一樣的痕跡。
他從褲兜裡拿出手機,隨手撥了個號過去,電話很快接通,江南冷冷的,威嚴又不失傲氣的聲線蔓延開來,“我在星空,上次在XX買的襯衣,你再買一條款式相同的,顏色換成白的,二十分鐘後送過來。”
利落地結束通話,江南視線重新落到對面女子身上的時候有瞬間的凝滯。她正侷促不安地端坐著,雙手放在膝蓋上,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乖巧又可憐。這樣子讓他莫名地心動。
“怎麼……是不是哪兒不舒……”他關切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淺夏下一秒猶猶豫豫的問句打斷了。“襯衣多少錢……我攢夠了賠給你。”她現在有些後悔噴到他身上了,這貨每次穿的衣服估計都有幾千塊,她幾個月的工資都要搭進去了。
光是想到這一點,淺夏就沮喪鬱悶得要命。再加上今晚的這頓豪華蛋糕宴,她真的要破產了。江南細細打量她這副可憐的模樣。低垂著的眉眼,嘴唇咬住時露出的小白牙,在膝蓋上攥緊的圓潤的手。
女子慣常的冷靜和淡漠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整個人軟軟的,柔柔的,讓他心裡生出更多柔軟的情緒。“我不缺錢,所以不需要賠償,你只要有道歉的誠意就好。”江南喝了一口咖啡,微微抬起眉眼,眼神曖昧地盯著她。
淺夏怔了怔。隨即賠著笑臉,“嗯嗯,我誠心誠意道歉,即使江先生您說了那麼猥瑣的話,我也不該失敬地噴您一身的。對不住對不住。”江南嚥進喉嚨裡的咖啡毫不意外地嗆了一下。看著對面女子狡黠又“純良”的笑臉,江南覺得頭開始疼了。
在淺夏消滅了一塊櫻桃卷,一塊起司之後,江南又將一塊小巧的蜂蜜蛋糕推到她面前。淺夏摸摸自己鼓起來的小肚子,果斷地搖了搖頭,“真的不能再吃了。”江南挑眉,“不合胃口?這裡的糕點師都是從法國……”
淺夏笑著,“不是,是我本來就不算苗條,再吃會徹底進入胖妞的行列的。”江南瞭然地掃過她的身材,眼中閃過一抹玩味,“也是,游泳圈都快三層了吧。”淺夏大怒,憤憤不平地拍桌子,“你丫的,什麼三層,只有一層好不好!”
江南撲哧一聲笑了,笑夠了又繼續調侃,“誰知道,穿那麼寬鬆的T恤是為了遮掩什麼呢……”淺夏磨牙,“NND,我又不是中年發福的歐巴桑,再胖也胖不出三層游泳圈……”
雖是小聲嘀咕著,江南卻認認真真地全部聽了去,臉上的笑意不斷擴散。一身黑衣的男子突然不動聲色地出現在桌邊,淺夏只覺得有一陣清風拂過,來人便瞬間出現在江南身邊,躬身將一個小袋子遞了過去。江南掃了一眼便接到手裡,男子又微微躬身這才疾步離開。
淺夏一臉錯愕地看著來人消失的方向,“那個啥,這個神秘的大俠是你的手下嗎?”江南莞爾一笑,“私人助理,公司裡的。”淺夏懵了,“話說我只知道你是富二代,沒想到你富到都開公司了。”江南不置可否地從袋子裡取出白襯衣,輕描淡寫地說道,“老頭子把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