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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眯起來：「你在幹嘛？」
又看了石美慧一眼，盯著陳武杉：「你想幹嘛？」
陳武杉：你不要一副看到小流氓的表情！！！
「我什麼也沒幹啊！我看美惠喝醉了，好傷心的樣子，我就，我就……我什麼也沒幹！」
江敘言哼了一聲：「還美惠？你什麼時候認識人家的？」
陳武杉：「我也會去研究室逛逛的好吧！」
「不會是你把她帶來的吧？」
「我還沒有這麼禽獸，呸，沒有那麼壞！」
「人家還小。」
「我只比她大一歲！」
「那也不是你帶壞人家的理由，滾邊兒去。」
陳武杉要被他氣死：為什麼突然這麼嚴厲啊！
像看到自己兒子調戲無辜小姑娘的老爹！
他噘著嘴往遠處挪了挪，
就在這時，意識到旁邊有聲音的石美慧抬起頭來。
她真的喝得有點多，眼神都是迷離的。看到江敘言，她愣了好一會兒才出聲：「江老闆……？」
「楚姐姐？」
「……你們怎麼在？」
江敘言對她，語氣完全兩個樣，很柔和：「怎麼跑這裡來了？沒事吧？」
石美慧好花了一會兒才回答：「沒事……我，我就是一時興起過來喝兩杯，是不是不合規矩啊？那我，我……」
江敘言馬上道：「在這裡沒有什麼不合規矩，就是你要少喝點，年紀小還是一個人，不可以在外面喝爛醉。」
石美慧一聽，笑了笑，仰頭看著江敘言：「知道了，謝謝江老闆，真溫柔呀。」
江敘言：「……」
還是不太放心她，乾脆和楚寧等人在旁邊坐下：「美馨那邊，聽說情況還是很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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