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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記者媒體,以及民警們。
都傻眼了。
這他姥姥的!
這到底什麼人啊?
一個華新報社的實習記者,又是心理學,又是各種研究……
辦案呢?
到底誰才是警察啊?
瞧著那已經無語和汗顏在原地的一群民警們,許多記者偷笑了起來。
齊德很仔細的看著程橙。
二十出頭。
大概158的模樣。
這身高在京城,算是比較嬌小玲瓏的。
身材很瘦。
一張小圓臉,面板有些黝黑。
可能是時常在外的原因。
但是一雙眼睛很明亮。
透露出一股讓人頭疼的精明。
齊德表面雖然很平靜,其實心底已經翻江倒海。
他認識了陳鬆快三十年。
才算是瞭解這個人。
然而眼前這個華新報社的實習記者,卻是從所謂的影片,對陳松的言行舉止,從而精準無誤判斷出陳松是個怎樣的人!
太厲害了。
那雙有些靈動的眼睛彷彿能看透人一般。
齊德面無表情,不敢跟她對視,轉過身朝著裡面走去,“該說的先前已經說了,這位記者朋友,你說的話,我們派出所會記錄下來,現在請不要妨礙公務!”
這件事情越發超出了他的掌控。
程橙這次沒有繼續糾纏,露出了兩個淺淺的酒窩,微笑著,“那行,不過明天中午,我將會以另外一種身份來所裡。”
一個證件突然掉到了地下。
程橙哎呀一聲,急忙彎腰撿起,“抱歉,不小心掉了。”
這是,
高階律師執業證?
咯噔。
這位見慣了許多風浪的齊副所長,看著程橙轉身的背影,瞳孔突然收縮了下。
就在這時,
那攔著眾人的圍欄杆,突然發出咔咔聲。
咔嚓!
咔嚓!
不堪重負的欄杆,斷了!
民警愣了。
記者也愣了。
兩方人馬互視了一眼。
“衝啊!”
“吳庸就在裡面,快進去拍照!”
“這可是第一手新聞啊。”
“價值太高了。”
不知誰嗷叫了一聲。
還在發愣的記者,下一秒飛速扛著攝像機朝著派出所裡面蜂擁而去。
齊德心臟突突的跳,著急了,“快攔住他們!不,快通知裡面,把吳庸帶到另一個房間去!”
“完了!”
“來不及了!”
……
派出所最裡面。
只有一條通道。
兩邊關押著一些鬧事的人,或許審訊室。
越往裡面,就越陰暗潮溼,越冷。
最裡面,最深處的鐵門房裡。
很冷。
冷得讓人懷疑這裡是不是一個冷凍庫。
這裡是往常臨時關押一些窮兇惡徒的地方。
當然,還有另外一種說法。
那就是,讓人認罪的地方。
但今天。
只有一個人。
一個雙手抱膝,蜷縮在角落嘴唇發紫的人。
已經快晚上了。
關了整整六個小時。
陳松透過鐵門,“吳庸,只要你低頭,你立馬就可以從這裡出去!”
吳庸懶得看他一樣。
噁心。
陳松也不著急,陰惻惻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