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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見面禮。”
秦晟微微頜首。
姜尚堯上車後就陷入沉思,劉忠漢的三封舉報信遞上一個月有餘,猶如石沉大海。他也知道沒那麼快有結果,而且聞山這個鍋蓋既然已經揭開了,那麼再無蓋回去的可能性。今天將劉忠漢送到秦市長面前,一來是加多一道保險,給巴思勤上了一層緊箍咒;二來是送個順水人情。他就不信,權力的誘惑下,有哪位市長不願意抓住市委書記的小辮子樂一樂的。
車到龍城國際附近,姜尚堯打了個電話給翟智,她在五樓水療SPA館。
慶娣走後,明知她看不見,姜尚堯也堅持避嫌,少有和翟智獨處在一個房間的時候。聽翟智含糊不清地應了兩句,姜尚堯上了二樓的美式酒吧,在圈椅裡坐下,順手抄了本雜誌,邊翻看邊等翟智下來。
不一會翟智的電話回撥來,聽說他今晚的應酬,不無酸意,“你的路子擴充套件得可真快。”
“擔什麼心?我路子再廣也不會忘了你那份。你見我什麼時候做過沒義氣的事?”
翟智這女人掌控慾望太強烈,近年年紀大了,也只稍有收斂,時不時還是會露出些本性。
“呦,一套套的,和給我講大道理來了。”
姜尚堯懶得和她逞口舌之利,翻著雜誌漫不經心地問:“說起來,這個秦晟的來頭,有什麼內/幕?”不過虛長他幾歲而已,行事言辭皆是大家風範,英華內蘊。
“說是京裡出來的,有點背景。”翟智同樣好奇,“我問過我爸是什麼背景,我爸不肯說,說不準他也不知道。”
如果翟同喜的謹言是源於原則操守,那倒還好;如果連翟同喜也摸不準來路,說明新市長後臺硬實得非同一般。翟智似是覺得這個可能性很是好笑,說完就是嘿嘿兩聲。“能有什麼大背景?副廳級幹部下來一個縣級市當二把手,說起來市長的名頭好聽,實質不就是明升暗降?”
姜尚堯曾深入研究過秦市長的履歷表。履任聞山之前,秦市長的行政級別由正處提拔為副廳,照理說,副廳級幹部去到原州這樣的地級市做個常務副市長也是可以的。
“寧為雞首不為牛後,縣級市市長雖然是二把手,也比地級市的副市長容易做出成績。”設身處地的想,如果是他姜尚堯,他也不願意做那種常委會上舉舉手之外沒多大話語權的官。
如此看來,秦市長確實是有志之人。更加不容人小覷的一點,為新市長遠赴聞山投資百億撐場面的可是葉慎暉。
不過,這種顧慮沒必要和翟智討論。“你這話聞山傳遍了,一點新聞價值也沒有。”
“你當我是包打聽?幹活有我,高層接觸沒我,我拿你多少工資呢?”
姜尚堯想說“大小姐,每年從我這劃出去你賬上的不少了”,忍了忍,轉移話題說:“趁葉董在原州這段時間我把鋼廠合作意向談下來,貸款要勞煩你多往謝信揚那裡跑一跑了。”
“那何行長呢?”
姜尚堯沉吟著,將手中雜誌丟回桌面,“何行長那裡……”話未說完,他像在家門口發現一個外星人屍體般,眼中全是驚異與探究,緩緩地湊近了桌面雜誌上那張臉。隨即,他緊抿雙唇,臉色難看起來。
雜誌封面上,赤/裸的女人一頭白金色長髮緊束,猩紅的嘴唇映襯著兩隻黑瞳深如潭水。她側身而立,細腰豐臀,姜尚堯難以置信的目光順著曼妙的曲線滑下去,停留在那熟悉的他親吻過無數遍的臀渦上。
不可控的,他倏然而起。
“姜尚堯!”手機裡翟智的呼喊若有若無,姜尚堯順手按了電話,抄起那本雜誌走向雜誌架。還好,只是這一本而已。他再次怒目看向那封面,沒有找到慶娣的名字,慶幸、難堪、慍怒,斧斫針刺一般,他面孔扭曲,強自鎮靜著。
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