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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景皇帝手中凝聚出王道之劍的時候,嬴稷的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他神色癲狂地喊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明明已經揮出了兩劍王道之劍,為什麼現在還能夠凝聚出來,按理來說以你現在的壽元強行凝聚王道之劍,只會立馬死去才對!”
景皇帝面對嬴稷的癲狂只是淡淡道:“在這些日子裡平定葫蘆山戰役以及覆滅上清宗,同樣是兩大功績,而這兩大功績已經足夠我在使用出一道王道之劍了,你明白嗎?”
景皇帝的聲音迴盪在養心殿內,就好像是在嘲諷贏稷的無知一樣。
嬴稷面對現在的景皇帝,知道自己已經失去了勝算,他嘴裡呢喃著說道:“怎麼可能明明一切我都算計好了,為什麼到現在還是讓你找到了破局之法,我的仇恨當真就報不了了嗎?”
此時此刻嬴稷的心中悲痛萬分,他整個人無力地癱倒在養心殿內,靜靜地等候著景皇帝的裁決,而也就是在這一個時刻景皇帝輕輕地揮動了手中的王道之劍,那渾厚的天子氣息籠罩了整個皇城,正在浴血奮戰的眾人,看到城中的這一幕,紛紛大驚失色,他們能夠感受到這股氣息是由景皇帝所發出來的,也明白現在的大局一切似乎都要塵埃落定了。
而這個時候的嬴稷,心中也放棄了抵抗的想法,他冷靜的等待著最後的一刻到來,王道之劍帶著蓬勃的天子氣息朝著他揮砍下來。
在這一刻嬴稷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但是他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恐懼,相反他的內心似乎是更加的平靜了,好像是得到了某一種解脫,冷汗雖然打溼了他的衣衫,可嬴稷的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微笑,他忽然想起了自己母親的面容。
那位穿著素雅的女子,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微笑。
然而那王道之劍在劈落下來的時候,卻停留在了半空,渾厚的劍氣距離他的額前,不過一尺的距離。
嬴稷等待了許久,想象中的死亡並沒有如期到來,他心中充滿了疑惑,於是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而眼前的一幕卻讓他怔怔出神,只見景皇帝無力的坐在龍榻上,眼神中帶著一絲絲的疲倦,他淡淡的說道:“你走吧,今天的事情我就當沒有發生過。”
聽到景皇帝的話語,嬴稷心中已有著疑惑,有著不解,他不明白自己都已經是在造反了啊!為此甚至有不少人喪命,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為什麼還會放了自己,還不殺了他?
是因為愧疚嗎?
是因為他對母后的死有著愧疚之心嗎?
“你為什麼要放我走?”
嬴稷瘋狂地質問著景皇帝,可是他並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他只能一遍遍地怒吼著:“為什麼,究竟是為什麼,明明是你,明明是你害了她,你現在是因為愧疚嗎啊?你告訴我呀,究竟是為什麼?”
嬴稷在崩潰的怒吼聲中,兩行淚水從他的面龐滑落,他聲色癲狂好像是被搶走最心愛的玩具的孩子一樣,又像是苦苦堅守的信仰在一瞬間崩塌的信徒,他憤怒的質問聲並沒有得到回答。
“如果你對我們母子還有感情,那你當初為什麼要那樣做?”
“你回答我啊!”
“究竟是為什麼?”
可惜的是無論嬴稷怎樣詢問,都沒能夠得到景皇帝的回答,他似乎已經不願意與自己的這位孩子進行交流了,只是端坐在那龍榻上,雙眼緊閉,好像是不想再理會這些煩心事一樣。
此時此刻嬴稷終於發現了一絲絲不對勁的地方,他惶恐的向那龍塌走去,似乎是向驗證自己心中那最不可能的猜測,當他靠經景皇帝的時候,身邊並沒有響起那高高在上的怒吼聲,有的只是出乎意料的平靜,而在景皇帝撕裂般的面孔上,還殘留著淚水。
嬴稷不敢相信地伸出手,想要感受到景皇帝的生機。
與此同時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