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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一生中其實是有很多事情明明做的時候不舒服,但是還是要做的,正如哭……沒有人是笑著哭的,但是哭過之後的我會感到心靈上的一種洗禮。”
我點了點頭:“說吧,那個無聊的神又給你們下了什麼旨意讓你們請我過來?”
雷度大祭祀本來正和我探討哭的藝術以及哭的必然性和進化性,聽到我這句沒頭沒腦的話,他驚呆了:“少聖子大人……”
我沒有理他,只是徑自說道:“你不是傻子,我更加不是傻子,本來以你門神殿的個性應該知道我們的想法,所以你要是有事情的話,絕對不會去找我,而是等著我登門拜訪。”
我打量著走廊裡面的木門:“但是你卻偏偏跑到聖光法校去了,而且還請求我專程登門拜訪……若你說只是你個人的意見和行為……我們又沒什麼交情,你會來請我?所以我想來想去,只有一個可能性最大,那就是——你接到了光神的旨意,是他要求你將我帶到光之神殿的。甚至他們還料到我會來奪眶臺。”
雷度大祭祀停下了他的腳步:“是的,我們光神殿一向是深居簡出的,一般的話沒有光神的旨意的話,我們是不會外出的……但是你是怎麼知道光神大人要求將你帶到奪眶臺呢?畢竟,這個可是我應你的要求帶你去的呀。”
我笑笑:“因為你沒有察覺嗎?你剛才往往在字裡行間穿插著‘奪眶臺’三個字,一會說那裡的環境多麼多麼好,一會有說那個地方很適合見客,最後你又問了一句:‘少聖子大人現在想要去觀賞什麼景緻呢?’你說說,你設的這麼淺顯的套,我難道還看不出來嗎?”
雷度大祭祀啞口無言。
我緩緩地說道:“我雖然並不十分厭惡被人利用,但是我卻不喜歡矇在鼓裡的感覺,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雷度大祭祀馬上說道:“少聖子大人息怒,其實屬下並沒有看到神諭……”
我冷哼一聲,雷度大祭祀立刻說下去:“但是接到旨意的是光之純潔聖女芒洽聖女,是她要求我去請大人的,而且芒洽聖女也要求我一會將大人帶到她那裡,他會像大人說情者一切一切的緣由和來龍去脈的。”
我點了點頭:“那好吧,這樣的話我們就先去那個破臺子上看看吧。”
這是一個看上去很普通的高臺,但是我卻知道——臺子很普通,但是造臺子的材料可就沒這麼簡單了。
臺子呈六面形,材料看上去非金非玉,很像是黑色的花崗岩,但是卻比花崗岩要淡。就這樣一個孤零零的臺子立在那裡,前方是花園,後面則是被正殿擋的死死的,我實在是看不出來這麼一個破臺子到底有什麼吸引人的。
遠遠的就看到臺子的邊上立著一個牌子,上面用聖語大大地寫著:“獨上高臺風滿袖,把酒斷魂傷心意,仰天心聞真性苦,後世奪眶自捫心。”
真是的,搞這些花裡胡哨的幹什麼呢?雖然我感到這詩似乎告訴了我什麼,但是我還是沒有細想邊走了上去,只見上臺子的地方掛著一個牌子——“今天暫停營業”。我……難道是為了我?我說怎麼沒人呢,真是覺得蠻對不起人家的,打擾人家賺錢了。
想著想著,我就站在了臺子上,沒什麼特別的嘛。
嗯?這是什麼?是風,是風嗎?清風拂過,就像是麗達的手輕輕撫摸我的臉龐,溫柔的好像是母親,好像是……
風漸漸變大了,變了,風意變了,似乎是在訴說著什麼,似乎是在告訴我什麼。但是,這個地方哪裡來的風呢?
我開口問道:“風,這是哪裡的風呢?”
雷度笑了笑:“這是天空的風,少聖子大人好好感覺感覺吧。”
我閉上眼睛,貪婪地呼吸著,貪婪地感覺著,突然,我發現了,我感覺到了。我感覺到了我真得很像是一個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