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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常遇見。”
然,段志感卻毫無表示,兩名軍衛也一語不發、眼皮不動。
在此之下,柳平寬不由微微一默,隨後又低垂著眼簾開始胡編亂造:“當年此人強娶小女柳月時,所下之聘禮、花費之財皆來歷不明,且在成婚之後,小女……”
說到這裡,柳平寬又禁不住老淚潸然,乃抬手抹了一把眼淚道:“小女時常遭受虐待,只是敢怒不敢言,怕遭受報復之行。”
段志感為之沉默,初遇柳月時的場景彷彿映入杯裡,但那水中映象被他偏重的,卻是柳月被撕破的衣袖和膚上的抓痕。
“所以,所以小女才日常歸來,以躲避對方的日常打罵。”說到這裡,柳平寬又禁不住偷瞄了一眼段志感,隨後才深垂下腦袋地說道:“凌雲志顧慮在人前的形象,自然不會在人前動手,但每每一等小女歸家,不出三日便會遭受打罵……”
說到這裡,柳平寬又禁不住抽噎了一聲,隨後才哽咽著說道:“若非頑孫凌夜出生,對方還有留小女照看幼子之用,怕是,怕是早已死於非命……”
與此同時,灶屋內。
趙玉鳳本躲在門後偷聽,可時下卻聽到柳平寬如此胡言亂語,當下便氣得捶胸頓足。可事到最後,她只能悲痛搖頭、揪心懊悔:“柳平寬哪柳平寬……你真是個畜生啊……”
但不等趙玉鳳心怨再多,柳平寬卻突然冷著臉走了進來,乃將趙玉鳳嚇得一哆嗦:“還愣著幹什麼?!快去把月兒帶過來!”
然,趙玉鳳卻突然悲憤欲絕,伸手就要去撕對方的臉:“好啊,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好了!”柳平寬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腕,隨後先是陰沉沉地掃了一眼院裡,這才怒衝衝地鎮斥道:“還爭!不想過好日子了!”
“好啊,你這個畜生啊……”趙玉鳳悲從中來,但實在力不從心,便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指著對方的鼻子哭罵道:“我真是被天瞎了狗眼哪……怎麼嫁給你這麼個豬狗不如的東西啊……”
“少囉嗦!”柳平寬兇怒鎮喝,但一如二人先前那般,將聲音壓得很低很輕:“還不去把月兒帶過來!這萬一事情要是成了,以後人家大將軍就是你的乘龍快婿!當丈母孃還不開心!你能不能有點出息!”
“什麼……”聽到這裡,原本還在哭天喊地的趙玉鳳頓時為之一怔,禁不住抬頭看向了柳平寬。
“還楞著!看你那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柳平寬氣急敗壞地摔了一下袖子,隨後掉頭就走了出去:“快去找月兒!”
趙玉鳳怔怔地望著柳平寬出去良久,隨後才突然驚醒了過來,乃慌忙擦著眼淚爬了起來,快步地走出了灶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