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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孕了，她生孩子前有徵兆的，她難道沒有給你打過電話嗎？”
顧慎言怔了一下，臉上的神色臭臭的。“打了，不過我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
“然後呢？”
顧慎行試著提醒他一下，顧慎言壓根就聽不出來。
“然後，然後我就去了，孩子死了，簡艾沒完沒了的鬧，今天還兇我，說我沒有心。”
“……”
顧慎行聽不得他這樣的吐槽，顧慎言覺得煩的事情，是顧慎行求而不得的東西。
偏生，他一點都沒有發現。
顧慎行不是想聽他們之間的愛恨情仇，他只是確定一下顧慎言到底知不知道簡艾給他打過電話。
畢竟簡艾說了，她快生時給顧慎言打電話了，只是被程歡接了。
現在綜合顧他查出來的事情，程歡確實是有動機，也有時間去做什麼。
尤其是知道給簡艾接生孩子的主要醫師被人提拔了升職，又有領個護士也被轉正了，顧慎行覺得，簡艾的懷疑或許是對的。
只是，他沒有想到顧慎言一點沒有懷疑過，難怪簡艾不和顧慎言說卻要找他幫忙。
顧慎行也不打算他知道，只是平靜的勸他。
“你不要老是亂髮脾氣，簡艾年紀小，你不要老是罵她，簡佳的事情你不要總是怪她，簡佳的死簡艾也是愧疚的，不然她怎麼可能心甘情願的讓你折磨她，慎言，對她好點，簡艾其實很可憐。”
可憐到，顧慎行要努力的剋制著保持距離，才沒有和自己的親弟弟搶女人。
顧慎言皺了皺眉，“哥，你在為了簡艾責怪我。”
“我們之間，就算沒有簡艾，我也時常說你，顧慎言，這是從小到大的事情，你不要總是把事情都賴在簡艾身上，還有，你不要逃避我的話，你既然決定和程家大小姐結婚了，你和簡艾也該有了抉擇，她已經很慘了，你難道想看她死嗎？”
顧慎行不知道會不會到這一步，但是絕防範以為然。
他提前打個防疫針總歸是好的。
顧慎言沉默不語，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些不甘不願的回答。
“我知道了，我會對她好一點點的。”
他的話，顧慎行還是信任的，反正只要不是折磨簡艾，顧慎行也不會過多幹涉。
管的越多，他就越容易心疼簡艾。
到最後，只怕是真的管不住自己。
顧家，他不想弄到兄弟兩個爭一個女人的戲碼。
簡艾和顧慎言分開，顧慎行可以追求，但是隻要他們在一起一天，顧慎行都要保持理智。
顧慎言掛了掛電話，揉了揉腦袋十分鬱悶。
他被簡艾罵了一頓，現在又被顧慎行罵了一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