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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望著那一輪明月,想到五年前曾定期為那個女子送藥的情景,眼眸是苦澀的笑意。
南宮蕪前去尋藥現在還沒有回來,寧滄瀾暫且安頓在客棧,而他,記憶像潮水一樣湧起來。
“蹭!”長劍出鞘,行如清風,落在空地上
一個燕氏旋轉,劍峰飛快的斬開地面的黃沙,濺起的沙礫在空中飛舞形成一個凌空的圓圈。
御風劍第一式。
收劍,點足而掠,在空中三個凌空翻騰,劍鋒只刺地面,宛若晴空霹下的閃電。
御風劍第二式——然而是第三式第四式到第九氏。
“第十式——相忘於江湖!”單腿跪在地上,劍柄抵住眉心,無數蒼翠的樹葉宛若細雨一樣從天空中飄落,揚揚灑灑的落在髮絲,肩上。
這一式,是在離別那日看著漫天飛舞的花絮所建立的,然而,已經沒有機會讓她看來了。
不過,也好啊,至少,這一套劍法叫——御風劍。
客棧的圍欄上,白衣女子裹著披肩看著在空曠之地舞劍的俊秀男子,臉上露出一絲複雜的表情。
於此一直也在觀望的柳恆不由的嘆了一口氣。那個年輕人,他只知道叫白衣,來自何處,將要去哪裡不得而知。然而,他的劍卻是如此的凌烈充滿了感情,厚重的,悲哀的,無奈的。
時而凌厲,時而溫柔,似乎那每一招每一氏都有一個無人知曉的故事,無法瞭解的情感。
劍如人,人似劍,他用劍宣洩自己的內心,這樣的人,才是人劍合一。
江湖上三大劍聖,如果此男子出手,那三人未必是對手吧。
“寧小姐,你還是早些休息,我師弟馬上就回來了。”柳恆走到寧滄瀾身後,輕聲的說道。
“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寧滄瀾歉意的鞠了一個躬。
“呵呵呵,我們倒是沒有什麼麻煩,只是,白衣公子麻煩大了。”柳恆詭異的笑道。
“哦!”寧滄瀾不解,“柳公子此話怎麼說?”
“白衣公子為了救你,答應了教我那師弟!要知道我師弟自小學劍,折磨走了不止十個老師。”
“啊?”寧滄瀾驚愕的看著柳恆,然後看著遠處走回來的白衣,咬了咬唇,進了屋子。
也在這時,遠處傳來急促的馬蹄聲,白衣回頭便看見南宮蕪揚鞭趕了回來,墨色的頭髮高高束氣,一臉英氣風發,見到白衣,還做了一個不屑的表情,然後翻身下馬。
動作一氣呵成,雖然沒有多少英武,有點女氣,倒也灑脫。
“你怎麼臉上有血?”白衣注意到南宮蕪白皙的臉上有些血漬,忍不住問起來。
“在路上遇到一群莫名其妙的人。切磋了一下而已。”
卯上惡劣棄妃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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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被剛才南宮蕪那一通不加標點的亂罵,白衣忍不住瞧著她通紅的臉,說道,“沒見過這麼小氣的男人——罵起人來和女人無異!”
說完此話的時候,柳恆已經從大廳溜走了,剛跑到拐角,便聽到了南宮蕪是嘶吼,“什麼?姓白的,你再說一次。”
當然沒等白衣說完,凌厲而紊亂的劍氣便充滿了整個客棧,隨即是噼裡啪啦一陣可怕的聲音。
這個店,估計要被拆了!
“姓白的,有本事你把剛才那句話才說一次!今天本公子不把你劈了,就不姓南宮。”南宮大小姐手裡的劍甩得是行雲流水,而且劍劍逼人,比起當時找他切磋的時候,的確是進步了很多,而且每一招沒一式都有板有樣。
然而,劍刃卻只是在白衣身前行走,怎麼也碰觸不到他的身體。
“有本事你就拔劍,不要躲來躲去!”南宮蕪臉色一陣白一陣紅,白的是自己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