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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青年航空服務隊?哪裡能看見那個前來查腐懲貪的經濟稽查大隊大隊長兒子!
接著,遠方的一聲火車鳴笛讓他又是一驚!
一列噴著黑煙的載客列車遠遠地駛進了北平火車站。
他的兩眼立刻又露出了寒峻!
南京火車站站臺上,吐著白煙待發的客車。
車廂中部,赫然的標牌上印著「南京——北平」。
人流中也有兩雙眼微露著寒光,不遠不近地望著手提皮箱登上臥鋪車廂的崔中石!
這兩個人也提著皮箱,身穿質料很好的學生服,儼然在讀的富家子弟,跟著也走向了崔中石的那列臥鋪車廂。
兩人向列車員換票牌——原來就是在金陵飯店209房間監視崔中石的那兩個青年!
旅客都上完了。
列車員也上車了。
車門關了。
一聲汽笛長鳴,巨大的車輪轉動了。
央行北平分行行長辦公室。
「崔中石坐的哪趟車?」方步亭還是長袍馬褂端坐在辦公桌前。
「是一次車,今天下午兩點三十分南京始發站,明天晚上五點三十分到北平。」單獨跟父親在一起,方孟韋又像那個孝順的兒子了,不過今天總是有些「色難」。
「唉!」方步亭一聲長嘆,望向窗外,突然說道,「孔子的弟子向他問孝,孔子答曰『色難』。意思就是要以發自內心的順從之態度面對父母,此謂之色難。你既然心裡不痛快,大可不必在我面前裝作孝順的樣子。」
「爹。」方孟韋的委屈再也不忍了,這一聲叫便露出了負氣,「十年了,親兒子不能見父親,親弟弟不能見哥哥。還要弄出個共黨嫌疑,又扯出個鐵血救國會!兒子在軍警乾的就是這一行,可您把事弄得也忒複雜了吧?擱上誰,誰心裡也裝不了。您今天還要叫那個女人把媽和妹妹的照片搬回家來,還要擺在客廳裡。您這是跟共產黨鬥氣,跟鐵血救國會鬥氣,還是跟大哥鬥氣?您教訓得對,兒子是不孝順,可擱上誰,也都不會『色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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