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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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是賽罕身邊的家奴,兄弟二人一人從外,一人侍內,各司其職。
阿木爾走上前來俯身行禮,“主人,”
“講。”
此番探查兵分兩路,一路查詢所有的登記文錄、來往信函;一路細錄族人戶制。文錄龐雜,對換了血的探馬赤軍遮掩得很是細緻,短短時日內並未檢出任何紕漏。而其中分給阿木爾主持的是喀勒金帳的勤侍文錄。這些記錄多是記載大汗、汗妃素日慣常,記錄很是條理,卻也不過都是些起居、祭祀之事。賽罕當初指示檢視只是不想錯漏一絲一毫,實則並不指望能從中得著任何可用之信。
誰曾料,正是這看似無用的東西,卻在昨日被細心的阿木爾發現了一個蹊蹺之處。文錄中記載了大汗託瓦今年春娶了一個側妃,為此舉族同賀、擺酒十日;年底,又跡�艘桓鰣��e��槐埃�⑽拚�瘢�皇喬耙蝗趙詿簀�α熗送飯凇⑹資魏鴕律眩�詼�輾至飼拚省<鍬賈幸槐蝕���汕∏∈欽獠黃鷓鄣囊槐剩�潛曜⒌娜兆誘��檬撬�峭幌�那耙蝗鍘�
前後就差了一天,賽罕並不及多驚訝,吉達咬死說那女人並非託瓦的妃子,為的不過是怕沾惹了他,說是奪了將軍的女人。可奇怪的卻是記錄中那妃妾有名有姓,是喀勒本族中人……
事有蹊蹺又直接關係到吉達,遂賽罕吩咐只能暗訪不可明查,以免打草驚蛇。
“主人,奴下在族譜中找到了這個女人,父母鄰里都未有半點遮掩。家中姐妹二人,姐姐是託瓦大妃身邊的僕女。我找到她悄悄盤問,說是當日確是她妹妹侍寢的第一晚,誰知一場大亂,再不曾見過,只當是因著大汗一道被殺了。”
握著腰刀的手不由緊緊攥住,賽罕雙目之中的靜漸漸陰冷……若是此言非虛,當夜那中原女子並不在託瓦帳中,吉達是在哪裡“英雄仗義”、“憐香惜玉”?又如何身分兩處活捉了託瓦,而此刻那真正的妃妾又在何處?
“主人,”阿木爾稍觀顏色,依然言猶未盡。
“講。”
“那僕女說她曾受大妃的指派去看護過一箇中原女子。”
“哦?”
“奴下問她是何時的事,她說那女子是兩個月前到的喀勒,來的時候只她一人。”
“什麼??”賽罕一驚,“兩個月前?只她一人?不曾有旁的有孕之人?”
“回主人,那僕女說這女子來的時候就瘋瘋癲癲,身患有病。託瓦與大妃還為此生了口角,從此那女子便歸了大妃,單另住了帳子看護起來。她每日給那女子送吃食和藥,不曾再見得有旁人。”
賽罕牙關一咬,深吸一口氣。這女子究竟是何人?為何託瓦搶來了卻歸了大妃?還有那孩子呢?是從何處而來?是何時來?吉達又是如何找到他們的?
“主人,是否要盤查左副將的先鋒隊?”
賽罕輕輕搖搖頭,那都是吉達精挑細選、慣用之人,出生入死,早就是血脈相連、過命的兄弟。此番膽敢如此行事,必然是早早部署。想自己營中最貼手邊之人起了異心、暗度陳倉,賽罕不覺寒徹心肺,殺意頓生……
“你先去吧。”
“是。”
“慢,”
“主人?”
“可曾見著五將軍?”
“早些時與軍師一道安排車馬,而後就往後營去了。”
聽主人再無聲響,只有火光中黑暗暗的背影,阿木爾悄悄退了出去。
……
日頭偏西,雲層遮攔只遠遠斜著一個圓盤的光圈,模模糊糊的。離開繁忙的起解處,人聲漸少,靠近林子的雪地越走越清涼。
那欽這趟差拖出不少時日,雖說那支隱秘的探馬赤軍仍未尋到確切蹤跡,可這麼快便查到確有其事已是不小的收穫。老六給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