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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位子,他,林家,日後想要再翻身,就難上加難了。
“殿下。”眼見宇文夙然的表情有異,劉波忙喚了一聲。也正是因這一聲,宇文夙然的神智清明,一個信念也逐漸堅定了下來。
他,要賭。
賭,至少還有一半的活路。
不賭,就什麼都沒有了。
眼中的慾望,逐漸燃燒起來。這一刻,心即是魔。
“這一次,本殿要親自提審犯人,吩咐下去,任何人不得打擾。”
劉波怔怔的看向四殿下,第一次覺得,他面上的表情格外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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甬長的道路,在搖曳的燭火的照耀下,一眼看去,竟然望不到頭。深處,時不時的傳來討饒的聲音及喊冤的聲音,聽慣了這些聲音的牢頭,熟練地用鞭子抽打著牢門,為後面的帝之子清道。
綢緞的衣角,在泥濘的地上飄過,更顯得其主人,不染塵埃。
韓奇蜷縮在最裡面的牢中,由於其會妖法,所以身子、手腕、腳腕處都用玄鐵牢牢的束縛住,玄鐵上還貼著黃色的符紙。然而,在聽到腳步聲由遠及近的傳來後,他抬起頭,面上露出詭異的笑容,那個人啊,終於來到了。
“殿下,你想通了嗎?”他的喉嚨裡,發出咯咯的笑聲,迴盪在甬道里,比鬼哭還��巳�幀�
“韓奇,現在得意,不是早了些?”宇文夙然坐在了牢頭為他準備的靠背椅上,一雙眼冷冷地掃向牢頭。
牢頭忙退下。
“殿下如果不來,又如何能知道未來的歡喜呢?”韓奇定定的看向他,坐了起來:“殿下即將有一喜啊。”
宇文夙然眉毛輕挑,示意他說下去。
“恭喜殿下,殿下即將得子了。”
宇文夙然的眸子微縮。得子?自從那次受傷後,他已經無法……
恥辱啊,老天,為何要這樣對我。
“一派胡言。”宇文夙然憤怒的起了身,衣角撫過椅子,臉色鐵青的向外走去。
身後,傳來了韓奇的聲音:“殿下若是不信,三日後自見分曉。”
三日?宇文夙然的腳踏出了牢門,既然是三日,那他就等上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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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彎月撫著痠軟的腰起了床,枕邊,那個罪魁禍首早就屁顛顛的走了,昨兒個,他生生地折騰了自己一個晚上,美其名曰是製造小狐狸和小彎月,可是,她總感覺被製造的人是她呢?
從長的製成短的,圓的製成扁的,這麼造下去,何時是個頭啊。
穿戴完畢後,彎月走了出去,想去廚房找點兒吃的。然而,她沒走幾步,就聽人在一旁竊竊私語道:“聽說了嗎?那個妖陣破後,蠻子王大發雷霆,現在集中兵力,不日就要攻城呢。”
“哎呀,那些蠻子真是不死心,還想攻城。話說回來,殿下他怎麼不殺了那個妖人啊。”
“誰知道,殿下對那個妖人,聽說還蠻好的,日日三餐都少不了,還專門撥了一個牢房給他住。上面的事兒,咱別說了。”
二人的話音漸行漸遠,可彎月卻聽了個明白。柔然人,還要繼續攻城?
那麼狐狸,還是要上戰場?
想到這裡,她忙去了議事廳,結果,人還沒到,就在路上遇到了悶著臉的含章。
含章委屈的往湖裡扔著石塊,嘴中委屈的念道:“打死你這個死冰塊。”
死冰塊?上官寒?
含章聽到有人來了,轉頭看時,目光與彎月兩相對,登時紅了眼。
“怎麼了,有人欺負你了?”彎月看著含章咬著嘴唇的倔強樣子,心中著實為她心疼。
含章用袖子抹了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