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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氣地打暈他,他是太子派來的人,並不是他的敵人。
似乎是集市之日,人多的不得了,他在群中,伸長頭看著,越走越是快,似乎看到人一樣,大聲地叫著:“阿蠻,阿蠻。”也就跟著跑起來了。
路公公豈跟得上他,人又多,等他跑著出來,竟然不見他的身影。
又聽見,似乎是隔街有人叫著阿蠻阿蠻。他又跑過去,仍是了無蹤影。
隱身於暗處的奉飛臉上終於有些笑意,太子,只派個公公跟著他,是不是太小瞧他了,還是,一直就把他當成了太善良的人。這公公跟丟了他,或許是死路一條。那便是他的命,也是太子的不足,和潼州的千萬的比起來,太不值一提了。
在宮裡,等了許久才見到太子,他是有意磨時間吧!
他的責任,並不等於要如何護住他的帝位,幽王對潼州在意得很,無數次告訴他,一定要守住潼州,別讓契丹人欺壓潼州的百姓。
他還是將軍,百姓,對他,滿是期望,他不會趁時局動亂而激流勇退,那不是大丈夫所為,也辜負了多少個死在潼州沙場上的兄弟。
他買一匹好馬,那馬販竟然認得他,二話不說,就要送他一匹上好的千里馬。
他推辭不得,那馬伕竟然要哭一般:“裴將軍,潼州戰亂,我們無不盼著你能將那契丹狗趕出去,在京城的人,都期待著你能早點去潼州。如今你來買馬,我們是何等的高興啊,我家有老小,不能上戰場。不然,有點血性的男子,也會跟著你去殺契丹狗的。一匹馬,算得上是什麼呢?”
裴奉飛心裡激盪著,為他的話。
他拍拍他的肩:“那我就不推辭,先謝過了。”
“將軍若是不收下,才是看不起我,我別的不能做,我馬還是有的。將軍他日舉勝回京,全家必定焚香相迎。”
那馬伕高興,讓人牽來千里馬,套上最好的馬鞍,拍著馬頭:“好馬兒,要通靈,一定要好好的聽將軍的話,為我們天朝爭一口氣啊,跟著裴將軍,是你的福氣。”
天啟三十五年,皇上初登基,局勢未穩,契丹攻入潼州,幾十萬雄兵一路打來,竟然要直入京城。所到之處,哀鴻遍野,狼煙迷濛。由幽王帶兵阻擋,皇上又親自徵兵,御駕親征,雄才大略的皇上和幽王聯手,一路將那契丹人逐出了潼州。只是仗打幾年,年年徵稅,何止千千萬,日子一日不如一日,多少人餓死,多少人病死,多少人流離失散。
說起那戰爭,人人都懼怕,一提到,又開始心寒,就怕,再重來一次。
如今的繁盛用了多少的時間,多少的勢力啊。戰爭,總是能摧毀所有的一切。
連百姓,也會這樣說,何況他至今還是個將軍呢?血,有些熱騰起來:“用盡我所有的力量,除非我死,不然,我就會站起來跟他們拼到最後,放心,三天之後,就領兵出發。”
這是他的諾言,對百姓的諾言,他們是期盼他的,盼他去收復,盼他將狼逐出去。
“天朝有裴奉飛,是我們的福音啊。”
身為天朝人,死為天朝鬼,何要讓契丹,踏足一步,鐵騎之下,傷多少百姓。
他一天也不能待著,在馬伕的熱淚相送之下,跨上千裡馬,往城外而去。
一天也不能等,他心急如焚,什麼將軍令,什麼官職,他什麼也不想要。
他不想討論那太子如何如何,一個帝王,自有他的帝王之術,他為的不是什麼,圖的也不是什麼?他保是一個一腔熱血的男兒,守護家園,是每一個男人的責任。
“嫵音,嫵音。”他大聲叫著,並沒有下馬。
門馬上就開啟,嫵音嬌俏的臉露出來,滿是神采:“你回來了。”
“去拿東西,我們馬上就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