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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們出獄,一切都已經煙消雲散。
Linux:那你們後來又是怎麼想到要搞解密的呢?
Wag:是阿桑奇……也就是Mendax。出獄後是他聯絡到的我們,當時我們都很絕望,對前途一片茫然,他對我們說‘還世界以清明’,不知道怎麼地,聽了他的話就覺得很感動……啊,不得不說Mendax真的是個極其堅韌的人,我們也是後來才知道,他在和我們策劃解密行動的同時,正和前妻打官司爭奪兒子的歸屬權。
子昕潛水潛到這裡,終於被炸了出來,Octo:兒子?我記得Mendax說過自己是70後……
Wag成功被他帶歪了樓:是啊,阿桑奇今年才二十幾,已經是個11歲大兒子的爹了,他啊,長得可帥了,要不哪能16歲就泡到女人給他生……咳,但是等他打完官司以後,我們見面差點都認不出他了,臉還是那張臉,頭髮已經完全雪白。
Vogt:少年白髮?看樣子他入獄這幾年確實憂思很重。
Wag:是啊,我們都是光棍還算好,他在獄中的時候,妻兒連一次都沒有來看望過他,出獄後又馬上收到離婚協議書,你說他能好受麼。
聽到這裡,大家不由得又是一片唏噓,心下暗歎三人命運坎坷,同時也對他們的志向更加佩服。
只是子昕受的觸動更多了點,主要是被那“11歲大的兒子”給刺激到了,要知道,他,他自己,可也是70後啊!
同齡人的兒子都要上初中了,他身邊除了男人還是男人,半點看不到能讓自己抱上兒子的戰略合作伙伴,一股大齡剩男的危機感陡然籠罩在心頭,壓得今年剛滿二十的子昕一時間喘不過氣來。
☆、第八十四章
想到這裡;子昕哪裡還能安坐;伸手逮著旁邊人的雙肩就用力搖起來;指著螢幕上Wag的話叫對方看。
行初用他聰明的腦袋琢磨了半分鐘;可算理解了他的意思,臉色頓時不大好看。越想越不對;他戚某人兩輩子把精力全投到電腦上;這事其實也不比子昕有譜,要是子昕說自己是二十歲的見習魔法師;那他被一道雷劈得重生了回,兩世處男;估計得是渡了天劫的法神了。
要說起來;還不是面前這小魔頭當年黑他家公司;才把他帶上這麼條不歸路;顯然對方又無此覺悟,更沒想過要對自己負責……想到這裡,行初眼中不由帶出幾絲幽怨:“……小昕,你才剛剛二十歲,這事想得實在太遠了,和你同樣年齡的其實大部分都還沒譜呢……”
“我不這麼認為,行初哥你也老大不小了。”
行初嚥下喉間腥甜,眼角餘光再往另一邊掃去,恰好看到鄭修一副壞水正往上要冒的表情,這鄭修那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也不知道都做了些什麼,出來後跟沒事人一樣,真不知道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他心思轉得飛快,腦中有什麼靈光一閃,趕緊趁對方還沒開口前搶先道:
“不如用事實說話,具體瞭解一下七零後廣大人群的現實狀況,這樣我們才能對自己有個正確的定位。”
鄭修這時候終於插上話,眼神卻危險地向行初微眯著:“子昕有我就夠了。”
“這主意不錯,”子昕按下鄭兔子,問:“那我們具體要怎麼做?”
行初說了句稍等,回自己房間裡拿了張紙出來,在子昕面前展開,是一份列印的邀請函,他微微一笑,說:“我幾天前在網上收到一份邀請,不如我們一同去赴約。”眼神轉到某人身上,又說:“相信鄭修也收到了這個。”
“我看看,”子昕接過來:“七三學社?什麼地方?”
“世界七零後精英人士盛會,”行初說:“邀請函透過各種渠道,發到全球在政、商、學等界成就最傑出的七零後手上,放心,這是個非政治非盈利的聯誼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