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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態,一直持續了將近半個時辰。
魏北悠心裡暖暖的。雲鎮是喜歡她的,連帶著那肅殺的臉上也現出一份難得的緩和。雲驛是幸運的,因為投生在這樣的家庭。她也是幸運的,因為遇見了雲驛,所以來到了這樣的家庭。
“媳婦兒,過會兒賬本就送到你房裡去。哎——”雲夫人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一臉舒坦,“為這一老一少忙了這許多年,也總算可以歇歇了。”
“明雅……”雲鎮眼神帶了一絲愧疚和感激。
雲夫人一個白眼甩過去,“這會兒知道錯了?晚了!”
“今兒早上我叫你幹什麼來著?!”雲夫人瞪視。
雲鎮摸摸鼻子,灰溜溜地道:“咱能不能……回去再說……在媳婦兒面前,這……”
魏北悠側過頭去偷偷地笑。
雲鎮要瞪,卻正對上自家兒子危險的眼睛。
“你個小兔崽子,看什麼看?你看什麼看你?!幾日不練練你,膽兒肥了你!”雲鎮暴怒。
下一秒耳朵就被往一邊拉住了。
雲夫人咬牙切齒地笑了,“悠悠啊,和雲驛回去醬醬釀釀去吧,這老傢伙交給你娘收拾就行,啊!”
魏北悠呆在座位上。
雲驛溫柔地替她捂上了耳朵,扶著她的臉讓她只看著自己。
然而那悲桑的慘叫還是越過了指間竄進了魏北悠的耳朵裡……
哎,大將軍,你自求多福!誰讓你“想”派小兵來鬧洞房來著!
第84章
天宇二十八年發生的事情魏北悠還記得。這一年的會試,十九歲的魏於灝落榜了。
會試取中者稱“貢士” ,第一名稱“會元”。錄取名額不定,一般分南、北、中三地域按比例錄取。這一年的這科會試,取了一百二十名,比起往年來,算是少得多了。
前世的這一年,魏北悠及笄過後還未出嫁,與青嵐定了親,卻是要來年再嫁。因此,也親眼目睹了魏於灝在她面前唯一一次的暴躁。那天紅榜出來,魏於灝垂著頭走到她面前,竟然紅著眼睛哭了,兩個拳頭握的死緊,把她狠狠地摟在懷裡,像一個受傷的獅子一般發出低低的吼聲。
燕朝的科考制度是比較寬鬆的,但大戶人家的男兒能不能考試、誰來考,卻是看家主的意願。相比較那些出身寒門的書生們,高門大戶人家更需要打點上下,必要的時候還要疏通考官。因為規矩是死的,人卻是活的,能不能考考得怎麼樣考好了發不釋出成績,那都是主考官的一句話。
魏北悠能看得出來,魏於灝還是很重視這次會試的。但魏北悠卻不明白,魏於灝明明可以靠會試來出人頭地,為何還要暗中替魏以廉做事?說出來他也是嫡子,難道以商為重的二叔不願意替魏於灝出這點兒打點的費用?
不可能。
魏於灝落榜他自己自然難過,但更難過的一定是二嬸梁雲秀。
三日回門的日子一到,雲夫人傅明雅吩咐下人把自己精心準備的禮品大大小小地裝了一車,見一切收拾停當,才笑眯眯地目送著魏北悠和雲驛上車。見雲驛很是貼心地扶著魏北悠,雲夫人大樂。這呆兒子,成婚了倒是沉穩了不少,讓她心頭也踏實了幾分。
馬車在魏府門口停下來。
雲驛與魏北悠並肩而立,心頭有著微微的複雜。從她年少的時候,他就想站在她身前替她遮風擋雨,如今她終於嫁給了他,他也終於能站出來,隨時保護她。
先陪著魏北悠去了一趟魏以廉的書房,雲驛恭敬地給魏以廉磕了個頭,魏以廉接過茶老神在在地品著,雲驛卻道:“這個頭我磕了,是多謝你為我生下了這麼好的悠悠。”
說罷站了起來,緊緊握住了魏北悠的手。魏北悠側頭看他,他眉眼便溫柔下來回看,